他們在遠處發現了匈奴的帳篷和牛羊。
趙破奴指著前方,開口問道:“將軍,這是到哪裡了?”
霍去病有無語,你在匈奴待了這麼久都不知道?他能知道?
“管這麼多幹什麼?你們只管跟我衝下去,見敵就殺,記住,敵眾我寡,不可戀戰。”
而一旁,劉瀚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一天,他等了十年了。
霍去病的偉大,從這一刻開始,而他的偉大也同樣如此。
霍去病看著臉色不對的劉瀚,詢問起來,“怎麼,劉弟,你不會害怕了吧?”
“我怎麼會害怕,我那是高興,立功就在今天了!”
他的刀劍以及飢渴難耐了,從小就跟霍去病練習騎射,還有武藝,十年,你知道他這十年怎麼過的,就為了這一刻!
“殺!”
霍去病還沒有反應,劉瀚直接拔出劍,騎著馬,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殺!”霍去病立刻抽出佩劍,快馬加速,直接超過了劉瀚。
“劉弟,注意安全!”
遠處,匈奴大營沉浸在安靜而平和的氛圍中。
霍去病和劉瀚帶頭衝鋒,他們以決心為盾,以意志為劍,帶領著他們計程車兵,像一把尖銳的箭,破空而出,直指匈奴的大營。
只是800人,但他們猶如萬馬奔騰,亦如猛虎下山。
在匈奴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霍去病和劉瀚已經率領著騎兵衝入了匈奴的大營。
一時間,喊殺聲、金屬撞擊聲、馬蹄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殘酷而壯觀的畫面。
匈奴計程車兵立刻亂作一團,他們翻身上馬,開始反擊。
然而,霍去病的騎兵隊如同鋒利的刀,將匈奴的大營切割成兩部分。霍去病與趙破奴各自為戰,他們猶如兩個殺神,照亮了的戰場。他們的戰術高明,讓匈奴人在混亂中無法組織起有效的防禦。
霍去病的刀光劍影中,顯露出無畏的決心;一另一邊的趙破奴槍舞如龍,象徵著他們的信念與勇猛。
戰鬥激烈而殘酷,騎兵們如同在波瀾壯闊的歷史長河中搏擊的風浪。
每一次衝撞,每一次迴旋,都像是一首壯麗的詩篇,描繪出戰爭的殘酷與壯美。
“噗嗤!”
劉瀚,第一次殺人,鮮血在空中飛濺,伴隨著血腥味,四周無比的嘈雜。
腎上腺素飆升。
“砰砰砰!”
他心臟不停的狂跳,似乎要跳出胸膛,他忽然有些害怕,沒有了剛剛的興奮,一條生命在他手中流逝。
前世今生,他第一次殺人,他忽然愣住了。
這個時候,一個匈奴士兵揮舞著刀砍下向他。
“噗嗤!”
眼看著,他就要被砍到,霍去病拿起佩劍的刀鞘,直接扔了過來,把匈奴士兵打翻馬下。
“劉瀚,你幹什麼呢,找死呢?”
霍去病有些生氣了,戰場上能分心嗎?
“殺!”
劉瀚連忙回過神來,是呀,他在戰場上,從來是你死我亡。
他揮舞著劍,把被打下馬的匈奴士兵砍死了。
劉瀚有些羞愧,“霍哥,抱歉,下次不會了,第一次上戰場,沒有適應過來,咱們直接衝到匈奴大將的帳篷裡去,擒賊先擒王。”
“好!”
霍去病帶著幾個親衛,向著最華麗的帳篷衝了過去,劉瀚也帶著幾個親衛,緊隨其後。
這一刻,他忽然發現了自己和霍去病的差距。
不是武藝的,是一種天賦,殺人的天賦,冷靜的天賦,冷血的天賦,他霍去病天生就屬於戰場,第一次就如魚得水。
而他劉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