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第一次發現世間居然有這麼烈的酒。”
“我也喝過,第一次確實不習慣,可慢慢喝,醬香突出、幽雅細膩、酒體醇厚、回味悠長,空杯留香持久猛返,我現在已經喝不了其他酒,其他酒在匈奴血面前,簡直像是水,要不是太貴,我真想天天喝。”
“我也喝過,你還真別說,聞著芳香,口感細膩,入口帶有一股溫熱感,越喝越喜歡,就是太貴,這麼烈的酒,到底這麼釀造的?”
“我聽說是水車侯無意間發現的,他不僅打仗厲害,更像是先秦墨家的人,水車就是人家做的,不然怎麼叫水車侯?我看了,真的不錯,渭水那個大水車,簡直鬼斧神工,根本不需要人力,就能灌溉田地。”
“我還聽說曲轅犁也是他建造的,相當不錯,全國各地的糧食產量都有所增加,開墾的荒地也更多了。”
“我想我這輩子,喝其他酒已經不習慣了。”
“是呀,大丈夫就應該喝這樣的酒,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這一次匈奴投降,就是水車侯和冠軍侯的手筆,他才17歲呀,我17歲在幹啥?世間竟然有這般人物,我想去當他門客,可惜都不要。”
“得了吧,就你那身板,還打匈奴,曹玉兒,我看是去群玉樓裡打舞女吧。”
“哈哈!”
眾人哈哈大笑,曹玉兒很是窘迫,他本名曹玉,年少縱慾,身體瘦弱,長得白嫩,大家就叫他曹玉兒了,像是女人稱呼。
曹玉臉紅了一下,隨即冷哼起來,“哼,從今日起,再去群玉樓,我姓名就倒著寫,我要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做大漢好男兒,跟著水車侯去打匈奴。”
說完,他轉身就走。
“我打賭呀,他忍不了五天。”
“多了,多了,最多三天。”
“趙兄,我賭十兩銀子,兩天。”
“我也來,一天半。”
“哈哈哈!”
“戒賭,戒酒,我都相信他,唯有這戒色,曹玉兒是萬萬不可能的,他不死在女人肚子上,對不起他這臉。”
“是極,是極!”
……
未央宮內,漢武帝看著開啟的酒罈,
“這就是匈奴血?”
他湊上前聞了幾口,“嗯,很香,這酒香味道呀,是朕這麼多年,第一次聞,東方朔,你喝過,怎麼樣?”
“陛下,這是天下最烈的酒,叫匈奴血,當之無愧,第一口很辣,像是胡椒,但後面唇齒留香,微酸,醬香濃郁、細膩、醇厚、飽滿、持久、無雜味、醬香突出、酒體醇厚、優雅、細膩、乾淨、悠長……臣喝了一次,再也喝不慣其他的酒了。”
“哦,那朕得嘗一嘗。”
漢武帝說著,喝了一大口,
“陛下!”東方朔剛想阻止,已經晚了,劉徹臉色漲紅,他想吐,又有些不好意思,慢慢嚥下去。
“咕嚕,咕嚕。”
“嘶,確實有些烈,現在感覺口中有些甘甜,朕在試一試。”
這一次,漢武喝得少,也有些慢。
“不錯,不錯!”
他越喝越開心。
“陛下,少喝些吧,容易醉。”
“醉了才好,叫水車侯每日至少給朕送一罈來。”
“諾!”
“朕也聽說了,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好一個匈奴血,好呀,好呀,這才是我劉家的好男兒。”
漢武帝喝著喝著,半壇酒就沒有了,他臉色也紅了起來。
“鏘!”
他喝得興起,把寶劍抽出來,在大殿上舞動了起來,但身形有些偏了,腳步也不穩了。
“陛下,陛下,您別傷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