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示意停手。
“你幹什麼!我提醒你,是讓你看清弱點,一擊必殺!”女息輕輕的埋怨!
朱志沒有搭理,他用刀指了指吉量,又指了一下自己的右肋。
吉量乃靈獸,立刻明白,自己的弱點已經暴露。它一面警惕的看著朱志,一面將身體偏轉,把受傷的右肋藏到身後。
朱志明白,如果玩硬的,自己一不是武林高手,二不是神仙下凡。縱然依靠女息、若浮的幫助,倚仗鐵柔刀的鋒芒可以佔據上風。但難保這匹靈獸不會狂性大發,拼個魚死網破。因此,他想賭一把。
朱志將刀插在地上,輕輕對若浮和女息說:“你們圍在我的腰上,情況不對立刻把我往後拉,別被它弄到!”
女息和若浮依言悄悄在朱志的腰上圍了幾圈。朱志鬆開刀把,將一雙赤手朝吉量晃了晃,緩緩朝它走去。
“呼哧!”吉量打了一個響鼻,忽然向前一躥,朱志下意識的一頓,而後馬上道:“等一下,別動!”女息和若浮繃緊的身體稍稍鬆了一下。
朱志把自己的身體重心放低,雙目保持和吉量的視線相平行。他記得丹朱說過,自己是聰明人,耳公聲籟悉於心,謂之聰,目含日月知天時,謂之明。吉量既然不能和人一樣使用原始的語言。那或許能依靠眼神與這匹上古靈獸溝通。聰和明,耳與眼,聽與看。雖然人與獸之間還是有一定差距,但吉量明顯感覺到了朱志的善意。雖然還很警惕,但是它已經不再表現的凶神惡煞了。
“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是怎麼回事?”朱志指了一下自己的右肋。吉量一揚頭,抖了一下脖子上火紅的鬃毛,金色的眼睛裡閃過不安的神色。朱志集中精神,視線以飛快的速度穿越了吉量的瞳孔,那感覺就像坐隧道過山車一樣,在一片金黃色閃光的盡頭,一隻大鳥忽然撲了下來。一雙人手從它的翼下如閃電般掠過。朱志的視野一陣劇烈的抖動,側翻在地。大鳥落在了了視野旁邊,那雙人手支撐著它緩緩行走。正當一切似乎都結束的時候,視野上方忽然出現一張顛倒的男人的臉,嘴角還浮現出詭異的笑臉……
“是……是丹朱?!”朱志從吉量的記憶中解脫出來,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
“丹朱神?!”若浮和女息也異口同聲。當吉量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幾步。
朱志思索再三,忽然抬起頭對吉量道:“如果你能聽懂我說什麼,就回答我,丹朱是不是在三天前進了文山?”
吉量動了一下耳朵,默默點了點頭。
“那他現在還在山裡麼?”
吉量對者西北方向一聲嘶鳴,用力搖了搖頭。
“盤瓠的秘密是否已經被丹朱取走了?”朱志的第三個問題讓女息和若浮都大吃一驚。
吉量無奈的點了點頭,緩緩走到朱志面前。轉了幾個圈,又跑開幾步。
“走,跟著它,吉量要帶我們去盤瓠的狗洞!我……可能被丹朱騙了!”朱志恨恨將鐵柔刀拔在手中,“他將我召喚過來,並非如他所言,為了給他料理後事,而是要我混淆視聽,引開祝融的注意力。他卻趁機來文山,盤瓠的秘密為什麼值得他花這個心思,可能只有讓吉量帶我們去盤瓠洞才能知道。”
“你看吉量的傷痕……”女息也察覺事有蹊蹺。
“沒錯!雖然已經開始癒合了,但是能看出來和當天折斷盤瓠嘴的傷痕是一樣的。有火燒過的痕跡又有抓傷。”朱志肯定了女息的懷疑,就是麼!自己那麼容易就掛掉了盤瓠神犬?誰信啊!原來,也是丹朱在暗中下的手!雖然丹朱是自己的祖先,但朱志感覺,這隻鳥人應該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傢伙!
第七回 獸醫
都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可朱志覺得自己腳下根本就是上天無路,跟隨吉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