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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和劉妃,“兩位妹妹也回去吧!”

承乾殿很快只剩下了幾個皇族的男人,遍體鱗傷的阿貴不顧步履蹣跚,堅持守在白偉琪床前。

白御麟滑動著輪椅來到白尚儒他們跟前,拿過一張皇榜細細讀著,末了抬頭看向白尚儒,“儒兒,本王聽說你府上的郎中醫術過人,他可曾收集火樹花?”

“皇叔,皇侄府上郎中的確有些本事,可是這火樹花他應該沒有。”白尚儒放下手中的筆,“雖然皇侄不太懂醫術,但府上若是有這等藥材,不會不知。”

“那也難說,這麼珍貴的藥材,保不齊你的郎中就算有也不會告訴你。”白明宣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都知道這火樹花難求,說不定二皇兄也要留著保命,不願拿出來。”

“為了父皇,就算是要皇侄的命,皇侄也毫無怨言,更何況是株藥材。”白尚儒臉色微微一沉,話說得有些重。

“二皇兄可不是那樣的人,這等行徑有人倒可能做的出。”白駿澤啪地一聲扔下手中的筆,不客氣地諷刺著白明宣。

“皇兄還病著,你們也別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本王不過是問問。”白御麟打斷兄弟三人的爭執,“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會揭榜。”

白逸羽頭都沒有抬一下,只專心寫著皇榜。

“皇叔,此事會不會和單之峰有關?”白尚儒猶豫了一下,問出心底最擔心的可能,“雖說父皇有舊疾,可這些年一直都好好的,偏偏這單之峰一來京城父皇就昏迷了,這真的只是巧合?”

白駿澤和白明宣的臉上均是一變。

白駿澤正寫著的筆落下大大一個墨點,他蹙了下眉,抬手將寫了一半的紙揉成一團。

白明宣本想說什麼,但又想到自己此刻的立場,索性閉了嘴。

“本王也有這樣的懷疑,可是,很難找出什麼證據來證明此事與單之峰有關。”白御麟凝眉沉思,也看向白明宣,“聽說宣兒今日將他們兄妹請去了自己府上,你可曾發覺他們有什麼異常?”

“不曾。”白明宣連忙搖頭,“皇侄倒是覺得單之峰這次來月國是真心求和,他有什麼理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暗算父皇?稍有不慎,他就無法全身而退,他怎麼會如此愚蠢?”

“與月國聯姻求和應該只是單之峰的權宜之計。”白御麟並不贊同,“單之峰與金流的積怨由來已久,阿布丹當初企圖弒父弒兄謀權奪位,在那帕吉和查爾格看來定是有南榮在背後支援。即使單之峰如今想與金流議和,怕是查爾格也不會同意。”

“皇叔說的沒錯,單之峰向月國示好,肯定是為了南榮,若他再謀害父皇,豈不是與月國也撕破臉?到那時,南榮就會腹背受敵,被金流、月國夾擊,這絕不是他此刻想看到的,畢竟南榮如今元氣大傷,再也遭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白明宣敢和單之峰結盟,自然也是看透了單之峰的處境。

“宣兒言之有理,所以本王即使覺得單之峰可疑,卻無法斷言皇兄昏迷與他有關。”白御麟嘆了口氣,“也許,一切等皇兄醒來便能水落石出。”

“若是……”白明宣剛一開口,突然想到什麼,連忙將後面的話吞回了肚子,轉頭看著白逸羽,“前一陣子七弟染了熱病,躺了近一個月才有所好轉。我記得七弟大婚那日,父皇似乎去你的內室看過你。”

殿裡一下安靜下來,眾人全都看向一直不曾說話的白逸羽。

白逸羽剛好寫完一張榜,停下筆歪著頭看了看,這才抬眼迎向白明宣暗含敵意的眸光,聲音有些淡漠,“四皇兄這意思,是指責羽將熱病傳給了父皇?”

“不無這種可能。”白明宣冷冷一笑,“當時御醫們都說你病得極重,還說你的病會傳染人。我可記得,你大婚那日連迎娶、拜堂都不能親力親為。父皇若不是不聽御醫勸阻、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