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聖旨。
今日朝堂上的都是人精,誰都能看出左擎宇幾乎一力承擔了所有的罪,他沒為嫡女左妃開罪,也沒為庶女和謝府開罪,不過是為保住白尚儒的命罷了。他一生清白,護月國疆土,犧牲了唯一的兒子,到頭來寧願背上這謀逆的罪名,被斬首午門,被世人唾棄,他要護的不過是這個外孫的性命。
可留下了命又任何?失去一身武功,失去所有親人,痛徹心扉的白尚儒,可還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二皇子?
對此,白逸羽最有感觸。當年只有七歲的他,面對的何嘗不是這樣的災難?
白偉琪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他和左擎宇達成了某種共識,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保住白尚儒的命,白尚儒心中對白偉琪絕對談不上感激,相反,他的餘生可能都會在對白偉琪的怨恨中度過。這個兒子活著,可白偉琪卻真的永遠失去了。
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