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玖璃窘得紅了臉。這人,又扯到某件事情上去了。
“以後你必須好好補償我。”白逸羽將那具光滑的小身子往懷裡攬了攬,緊緊貼在自己身前,不留一點縫隙,這種感覺真好。
蕭玖璃羞澀地抱著他,這是兩人第一次真正的“坦誠相見”,她能看出他眼裡的渴望,也能感覺到他身子的火熱,可他今日在她睡覺的時候見過了阿蠻,自然知道此時的她根本不能承歡,所以無需她說什麼,他自己也在壓抑著自己的心火。
蕭玖璃心裡暖暖的,眼睛澀澀的,能得他這樣愛著,不管結局如何,這一生真的聊無遺憾。
這一夜,兩人相擁,蕭玖璃第一次在白逸羽面前談起了孃親的死,談起了自己和妹妹的遭遇。白逸羽的手臂越收越緊,從前,他只覺得老天對自己不公,可當他聽完蕭玖璃的故事之後,他才發現,相比自己,蕭玖璃更為不幸。他在心裡暗暗發誓,定要將那惡毒的面具人找出來,救出蕭玖瑤,解了玖兒的毒。
“玖兒,明日我們便啟程去天山。我請掌門師父親自給你看看,可有法子解了你的毒。”臨睡前,白逸羽做了決定。
“這怎麼行?此去天山,路途遙遠,你怎麼能離開京城那麼久,現在可是非常時期。”蕭玖璃當即反對。
“什麼都沒有你重要,你的身子不能再拖了!”白逸羽語氣強硬,“雖然阿蠻始終相信她可以找到解毒的法子,但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掌門師父他醫術高明,只有讓他給你看看,我才能放心。”
“可是……”
“別可是了,乖,聽話。好好睡吧,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府裡有那替身,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他最近再頻頻吐血的!”白逸羽一揚手滅了火燭,攬著蕭玖璃一同睡去。
半月之後,蕭玖璃重新出現在七皇子府,所有的人都知道,此前白逸羽派她去天山了。她剛一露面,白駿澤就找上門來。
“小子,你那天如何不告而別?你知不知道我都要擔心死了!”白駿澤衝進攬月軒,也不管白逸羽還在,拉著蕭玖璃就開始逼問。
白逸羽臉一沉,手中端著的茶盞徑直飛了過來,逼得白駿澤不得不放手去躲。
蕭玖璃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腳一勾將那茶盞接住,踢到空中用手端住,重新送到白逸羽面前。
“髒了!”白逸羽瞥了一眼,傲嬌地扭過頭去,自打知道蕭玖璃是女子後,他更容不得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與她親近,就連在天山請掌門為蕭玖璃把脈,他也先在蕭玖璃的手腕上放上了自己的方帕,讓蕭玖璃哭笑不得。
蕭玖璃無語地聳聳肩膀,放下茶盞準備另外給他倒茶。白駿澤又跑了過來,“七弟,你發什麼瘋,我在問這小子話呢?”
“阿九是羽的人,她的行蹤何需向六皇兄稟報?”白逸羽向前一步,擋在蕭玖璃身前,“她貪玩溜出府,把羽交待的事情丟在腦後,六皇兄私下收留她本就不對。”
“什麼我私下收留他不對,是他自己願意跟著我的。”白駿澤瞪著白逸羽,“他跟著我有啥不好,總比跟著你要被父皇砍頭來得好吧!”
白逸羽冷睨著白駿澤,嗤笑一聲,“父皇那不過是氣頭上說說罷了。這傻瓜也不問問,自己偷跑出去,若不是回府取藥,怕是至今羽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白駿澤沉了臉,“你都知道他內傷未愈,你還派他去天山。”
“正是因為知道她內傷未愈,才定要她去天山,掌門師父醫術精湛,她不親自去,如何為她把脈?”白逸羽斜了一眼白駿澤,“莫非六皇兄覺得羽這樣的安排不妥?”
“七弟的安排自然是對的,都是這小子淘氣,以後他要是再敢這樣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我幫你打斷他的腿!”白駿澤瞪了蕭玖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