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恆的光明和黑暗之間,我們的世界被自我的界線設定為平分秋色的平均之光明(白)和黑暗(黑)兩部分。而作為世界組成成分的我們及唯相之法神在這黑白的兩部分中的存在是沒有任何選擇權的,我們及唯相之法神的唯一“選擇權”非黑即白:絕對沒有任何緩衝區。此反證法異常嚴肅的告訴我們:黑白分明就意味著一切只會喪失生命活力——可見,為我們留存證據的並不是我們的靈魂,而是造化秩序的靈魂。但我們的現實告訴我們,此反證法以及它的結論只在語言邏輯上是合理的,而在現實世界中卻即不合理又不合法。在蔡波爾設定的病態之非病態系統的重構之世界裡,黑白分明的邏輯結論是黑白顛倒的。當然,蔡波爾並不打算解禁此機密檔案,他現在需要的並非黑白道德家之間的角色移情或角色變換——當然,更不是角色的雜交——而是立場分明的對立性共生。當平均的黑白勢力在蔡波爾體內的靜動態表現上以連體的方式以咄咄逼人之勢對抗時,蔡波爾的永恆便在此對立性的平衡中保持了他色彩不明的生命存在。如果我們的心理生命力也具備命運的宿命的話,我們不難推論出,蔡波爾在他的非病態系統世界裡所遭遇的控制力機制運轉的結果恰恰奠定並完成了他所設定之病態命運的所有基礎。當然,這種結論還需要嚴密論證,而非一唱了之。
關於我們及唯相世界在反證法中所設定的對黑白定位的存在選擇權的認知我們完全可以毫不猶豫的將之存在狀態溫柔的粗暴的移植至我們的真實世界而無須考慮水土不服的顧慮。蔡波爾早已透過他的軀體之移行換位為我們解決了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對黑白分明的認定只是存在於假設的反證法中的話,無論得出的結論如何,若這種認定並不能有效存在於我們的現實世界裡的話,蔡波爾所要追求的利益豈不只落個竹籃打水的結果——在這一點上蔡波爾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精神錯亂的,況且,到目前為止,那隱秘的病情還沒有突變的發展到這種會令人絕望的地步呢。更何況,我們的通病乃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所以,從某種方面而言,自私貪婪的混球和維護均衡受益的聖人在對人生觀的境界上是沒有什麼兩樣的——區別只在於他們所要伸張的內涵和外延而已,而且都具備一種神聖的曉悟之決定力。也許這正是我們能常將歷史和道德隨意把玩的本質原因,只要能夠得到相同的結果,過程如何才不重要呢——誰在乎你是母親十月懷胎的結果還是試管孕育的結果抑或是克隆自戀的結果,或者乾脆是雌豬*雜交的結果,只要你能人模狗(豬、寄生蟲)樣就行。由此而知,對蔡波爾來說,黑白分明的道德家身份只不過是謀取未來之精神分裂利益的幌子而已——見鬼,他竟然知道自己未來的精神病命運,糟糕!難道我們必須推翻人類數千年文明所積累的一切證據和經驗教訓?!黑白道德家,你們要在真空中綻放光彩嗎?!我們又需要在怎樣的時空裡欣賞你的傾情表演呢?!諸位,我被困住了,那位給我拋支救命草!
作者題外話:——讓我們向在法西斯大屠殺中罹難的《榕樹下》默哀!作者謹以作品《邊緣空間》獻給《榕樹下》,願《榕樹下》英魂不息
——章附——:作者有意將已有作品單行或成集出版。版本如下:中文(繁簡)版、英文版、日文版、韓文版、德文版、法文版、西班牙文版、俄文版、希伯萊文版及世界其他仍具生命力的文字之版本。各版本母語國之有實力及在出版界具知名度之出版商若有意於作者之作品在母國的出版者,請相關負責人直抵杭州與作者面商出版事宜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黑白分明】之三
有趣的是,事實上以被動而著稱於生存的我們在很大程度上和情況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色彩的:紅?黑?白?還是黃?我們似乎隱約可感知到那命運的潛意識,我們最終只不過是蔡波爾的陪葬品——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