猊牌就是你的。長卿前輩,這樣應該不會影響金猊牌的作用吧?”李默朗聲說道。
柳長卿微微頷首道:“以此牌作為生死賭注,自然符合規矩。”
“怎麼樣,鄭錦帆?”李默冷冷看著他。
鄭錦帆又咽了咽口水,他自然巴不得獲得這寶貝。
只是,他卻更清楚李默的實力。
清了下嗓子,他傲然說道:“我說過,我沒有任何興趣和你生死戰。”
“是嗎?那再加上這個如何?”
李默冷冷一笑,再一翻手,手上又多了一枚令牌。
其上金玉相嵌,中有丹爐一尊,嫋嫋生煙。
“丹盟金玉牌!”
有人高呼一聲,頓時全場再度轟動。
這一次,就連一線玄門的長老們都為之動容。
李默在鬥丹塔的事蹟,早已傳遍諸宗門,但眾人萬萬沒想到李默竟然獲得瞭如此寶貝。
丹道聯盟,乃是各玄門之集合,但又獨立於玄門的存在。
可以說其影響力之大,滲透翌州各個玄門之內,又不受各玄門勢力的影響,乃是一種超然的地位。
擁有丹盟金玉牌,等於乃是盟中貴賓,擁有著各種極高的許可權和令人敬畏的地位。
據稱,丹道聯盟到現在,所發放的丹盟金玉牌不過十三塊。
如今,這第十四塊金玉牌,豁然現身在了少年的手中!
就算是秦道銘,也不由得眼睛一亮。身為秋水宗宗主,他再明白不過這金玉牌的影響力。
“咕嚕——”
鄭錦帆又使勁嚥了咽口水,剛剛收縮的瞳孔陡然放大,那雙手更是都在發抖,那是按捺不住的震驚,按捺不住的貪婪。
一年前,他和李默相遇之時。
少年是何等的不起眼,區區三線玄門,區區支族子弟,他多看一眼都覺得是浪費表情。
但如今,少年名震翌州,雙牌在手,那背後所凸顯的權勢宛如高山萬丈,是他萬萬無法匹及的。
“我……我說過,我沒有興趣……”
鄭錦帆開口了,聲音分明有點顫抖,兩枚玉牌對他的吸引力可想而知。
“怎麼,還不夠嗎?”
李默冷笑一聲,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大聲說道,“既是如此,我便再讓一步好了。”
話落,他朗聲說道,“我現在身受八成以上的重傷,肋骨斷了三根,左腿經脈受損。也就是說,我只剩下兩成戰力!而我不會服用任何丹藥,就以這兩成戰力與你一戰。”
話一落,鄭錦帆心頭一跳。
兩成戰力,那他便絕對有一拼之能!
此刻,卻見李默伸出五根手指,淡淡說道:“若你還怕,那我就再讓一步,你可以再請五個金身境級的幫手。”
話落,頓時話驚四座,譁然一片。
“囂張,太囂張了!”
“帆師哥,接下這生死戰吧,咱們宗門輸不這個臉!”
“對啊,區區一個三線玄門的小子,竟敢在寶殿上如此放肆。他若不死,咱們宗門顏面何存?”
秋水宗十萬弟子大喊聲不斷,皆為李默的話而憤怒不已。
瘋了!
其他宗門的弟子都認為李默被仇恨衝瘋了頭腦,竟然將自己推入如此險地之中。
任李默再強,八成以上重傷,竟想以一敵五!
這簡直就是自殺!
這個擁有靈骨之軀的少年,竟然愚蠢到如此地步。
誘惑,這也是極度的誘惑。
絕對沒有人經得起這樣的誘惑,也絕對沒有任何會拒絕這樣的決鬥!
“哼,真是好大的口氣。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