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原是韓府小姐的貼身婢女,今個是有急事,說若是尋不到劉大人,那她家小姐就糟糕了。
水蓮聽到秦府兩個宇時,腦海裡就想起了景宮眉的臉,細長的繡花針也扎到了手指尖,她略微怔忡,冷笑了聲道:“既是如此緊急,她是韓府的人,怎就不去韓府求救呢。”
青衣小廝一聽,也對,正想轉身去攆走那丫鬟,水蓮又道:“也罷,你且喚她進來。”
才一會,青衣小廝就帶著菖蒲進了內院。
她一眼便看到屋中坐著一個水紅色交襟夏衫的女子,五官端正,雖說不是很漂亮,那細細往上挑的眉梢卻頗有一股風情。
“這位是劉府的蓮夫人。”青衣小廝同菖蒲介紹,接著退了下去。
菖蒲略略打量了那蓮夫人一眼,便諾諾道:“奴婢見過蓮夫人。”
水蓮溫溫婉婉一笑:“你是韓小姐的貼身婢女,倒不知是韓府哪位小姐?”
菖蒲有些踟躕:“我家小姐……排行第五……”
水蓮略微一想便明白了,韓府五小姐未婚便孕,離府出走的事,自是早就傳遍了越州等地。
“那麼你來找我家大人所為何事?”
菖蒲忙不迭抬頭:“有急事。我家小姐有封信要給劉大人,但是小姐說了,一定要奴婢親自交給大人才行。所以奴婢懇請蓮夫人行行好,告訴奴婢劉大人去了哪裡,奴婢好早早去找人。”
水蓮何等聰明,這名聲敗壞的女子竟寫信給劉荏青,可知其中關係匪淺。她心念一轉,無奈道:“卻也是我家大人不曾說明去了何處,否則定是如實相告。”
菖蒲一聽,身子一軟坐到了地上,淚水滾滾出了眼眶:“這可如何是辦……”
水蓮見她如此,笑道:“這樣吧,你若是信我,不妨將信交予我,待我家大人回來,自然親自交到他手上。”
“可是……”
“我家蓮夫人最是溫婉親和,定不會唬你。既是急事,也不會刻意壓著不遞。”水蓮旁邊的一個十七八歲的丫鬟話梅說道。
菖蒲有些動搖,索性咬牙將信給遞了出去”,我家小姐的命全拜託蓮夫人了。還請夫人千萬將信交給大人。”
水蓮扶她起來:“這是自然。”非·凡·光·速·手·打·團·比·鄰·有·魚·手·打·
菖蒲又待了一會,見這蓮夫人果真和藹可親,她也稍稍放了心,這一放鬆,便開始擔心府裡的小姐,匆匆忙忙就離了劉府。
待她離開,水蓮冷笑了聲,將信給拆了。
水蓮雖說有幾個字不認識,但佶裡的大致內容卻曉得了,韓楚珊在裡頭喚劉荏青為劉郎,說她住在秦府馨園,脫不了身,耀哥兒也有危險,讓他儘早去枚。
她字字句句哀怨淒涼,只說唯有劉郎救她,否則便是她母子限數已到。
“夫人,這信不如燒了吧。那等敗壞名聲的女子,還是離大人遠些好。”話梅說道。
水蓮本也這麼想,只是馨園是宇慶寧住的園子,這韓楚珊住在馨園卻是怎麼回事,還有劉荏青與韓楚珊是何關係,她心裡頭疑問一大堆,心念一轉,便讓話梅重新拿了個新的信封過來,將那信原封不動地裝了進去。
“待大人回來,這信還是得給的。”她笑了笑。
十里紅花 109 張氏說親
菖蒲回到馨園時,紫俏早就將事情原封不動冰糕了宇慶寧與景宮眉。
耀耀哥兒的爹是劉荏青這點,讓他們頗感意外。劉荏青現年二十五,長得白淨文雅,明明就是個書生樣,他是秦優的暗衛的話,十多年前他才不過十二三歲。
“相公,你說那劉荏青會來救她們嗎?”景宮眉趴在書桌前,托腮支著腦袋。
宇慶寧略略一想,說,“總不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