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小至毫寸大小,而這樣的擠壓下,便將牛角魔使的右臂一下截斷開來。
“好!”
眼看秦太公一招斬下牛角魔使的右臂,眾正道又不免歡呼一聲。
只是,但見牛角魔使右肩斷口處,一股股的魔血噴湧而出,如觸手般瞬間連線在正在下落的右臂上,一剎便將右臂拉回到了斷口處,傷口高速癒合,一瞬已恢復原樣。
“金剛環麼,真是好東西啊。”
牛角魔使微微活動著右臂,笑眯眯的說道。
“魔使無敵!”
“魔使無敵!”
“……”
邪道大軍這邊,開始高聲呼喊起來,一下子把正道這邊計程車氣給壓了下來。
秦太公臉一黑,右手一揚,無限刀暴伸,左手一併指,操縱著金剛環狂襲,同時手背上光澤閃爍,定身戰紋在蓄勢而發。
論天器論技能,秦太公手中自然不止這三樣,但是面對牛角魔使這樣的強者,有資格給予其傷害的,便也無非這三樣了。
另一邊,牛角魔使仍然有所保留,手中僅僅一把絕命劍。
戰局上,秦太公三寶齊出,看似具備著壓倒性的姿態,不斷傷到牛角魔使,但是,牛角魔使無限癒合的能力超乎想象,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肉身的傷害,有著魔化之土在,便有著無限的體能。
相反,在魔化之土上打鬥,秦太公則會越來越吃力。
這樣打下去,雖然牛角魔使屢屢受傷,但是正道這邊的心理壓力卻越來越大。
再愚蠢的人都看得出來牛角魔使分明勝出一籌,他如今是在貓捉老鼠般,玩弄著秦太公,而一旦真正動起手來,那秦太公只怕必敗無疑。
“敖聖使,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偷襲才行!”
秋水宗這邊,秦傲刃忍不住了,壓低聲音說道。
“要偷襲也得找到機會,但眼下分明機會難尋啊。”
敖戈沉著臉,眼中流露著不安。
牛角魔使刻意有所保留,便讓人無法輕舉妄動,畢竟一旦動手就必須擒下他,否則的話就等同給了對方下手殺俘虜的口實。
“但是這樣耗下去,若是師叔敗了就完了。”
秦白德不安道。
“恩……”
敖戈沉著臉,看著越來越不對勁的形勢,最終扭頭望向燕皇門那邊,說道,“若要動手的話,傷到牛角魔使不成問題,但是能不能擒下他並沒有十成的把握。不過,如果有宋北風幫忙的話,那勝算就大很多了。”
“但是這樣一來……”
秦傲刃蹙起眉頭。
“這樣一來,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俘虜生或死,大家都有份。但是,眼下我們並沒有別的選擇。”
敖戈說道。
秦傲刃幾人互望了一眼,也都無奈的點了點頭。
然後,敖戈便帶著眾人走到宋北風這邊,問道:“北風兄可看出端倪了?”
“太公兄久戰必敗啊。”
宋北風肅然回道。
“沒錯,但是他若敗了就麻煩了。所以請北風兄和我聯手,助他一臂之力。”
敖戈沉聲說道。
宋北風看了他一眼,說道:“當然,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沒有退路,這個時候理應同進同退才是。”
聽得宋北風答應下來,秦傲刃立刻說道:“請北風聖使放心,咱們正道本都是同一條心。”
一聽這話,朱孝廉等人都是心頭冷笑。
若非到了關乎秋水宗名譽生死存亡的地步,他們怎麼可能過來請求幫忙呢,不過眼下事關俘虜們的生死,因此即使眾人厭惡秋水宗的自私自利,但站在大局的立場上卻仍然願意獻一份力。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