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程大瞠目結舌:“老三,我沒有看錯吧?”
齊三深思:“我突然想起了聞主子那句話。”
“哪句?”
齊三一臉深不可測:“女人,能抵千軍萬馬。”
“別的女人能不能我不信,不過,”程大篤定,“聞主子調教過的這十九個女人能。”
那日,初到藤林,三縣縣守城門相迎,皆衣衫襤褸,一路藤林百姓卻面帶微笑慈眉善目,三縣守,一個比一個能哭,哭窮哭苦哭老天不公,年年災害百姓受苦,肝腸寸斷哭銀庫入不敷出,撕心裂肺哭餓了自己也不能餓了百姓。
好傢伙,顯然都是提前做過功夫的,訊息靈通得詭異。
便這麼一路哭到了縣守府,破破爛爛的一處院子,然後端來一鍋紅薯,說是逢年過節才有得吃,糧食都給百姓了。
好一個愛民如子的父母官啊。
當時,秦七公子說了什麼來著,哦,啃了一塊紅薯,對著倒茶的侍女道了一句:“姑娘,何許人家?”
然後第二日,三縣之一的錢縣守送來了幾位美人,秦七公子大大方方收了。
齊三也是知道的,這錢縣守老奸巨猾,唯一的弱點就是好色,難怪,女人能敵千軍萬馬。
夜了,某七陪著美人們賞了月才醉醺醺地回了自己的東廂院。
推開門,聞柒懶懶依著門,也不急著進去,先喊了一句:“宓美人,我回來了。”
宓美人剛出浴,著了一件素白裡衣從屏風裡走出來,衣襟微本書由糯 米論 壇為您整理製作敞,鎖骨間也暈了淡淡的緋色,墨髮盡散,染了些許水汽,好看得有些妖異。
“聞柒。”
秦宓站在燭光裡,不緊不慢地喊她,好看的眉眼都籠著淡淡光華,清俊極了,聞柒怎麼看怎麼覺得美得冒泡,張開手就撲上去:“小宓宓~”
她踉踉蹌蹌,一個猛力就撞進了秦宓懷裡,抬頭湊著秦宓就玩親親,秦宓捧著她的臉,不讓她親:“爺不高興。”
眸色微涼,眉宇輕蹙,便是扶在聞柒腰間的手也緊了一分。
確實,爺不高興。
聞柒想了想,明瞭:“獨守空閨空怨嘆。”她也嘆,“怪我怪我。”
說完,聞柒就笑眯眯地伸出雙手去抱秦宓的脖子。
秦宓冷著臉:“不許抱爺。”他扶著聞柒的腰,後傾了幾分,“一身脂粉,爺不喜歡。”
喲呵,這還是第一次宓爺對聞柒投懷送抱不為所動呢,不讓抱?好,她不抱就是!
聞柒垂下手,墊腳就咬上了秦宓的唇,沒輕沒重地吮著,趁著三分酒意,伸出舌頭就往秦宓唇齒間鑽,卻又不得其法,毫無技巧地憑著蠻力就啃,雖說磕著了,也疼了,卻也真真是媚骨,秦宓還是冷著臉,不回應,只是細看,他眸間潮了幾分,微微傾身湊近了幾分,唇張著,任聞柒做亂。吮著唇,才須臾,聞柒身子便軟了,站不穩,秦宓伸手便將她抱進懷裡。
誰說不準抱來著?
聞柒軟軟地喊:“秦宓。”舔了舔秦宓的唇角,“現在可是你抱著我。”她笑得眸子都眯了,全是洋洋得意,賊賊看著秦宓的耳朵,紅了呢。
宓爺,哪裡是這小妖精的對手。
抿了抿唇,秦宓道:“爺又要沐浴了。”墨染的眸亮了些,“也好,陪你一起。”
語落,秦宓將她打橫抱起,入了屏風,揚手,落下紗幔,片刻,傳出女子輕盈的笑聲,懶洋洋道:“小宓子,伺候本宮沐浴寬衣。”
衣衫褪盡,水波盪漾,秦宓只嚐盡了三個字:自作孽。聞柒倒是耍起了大爺,一會兒嚷著要擦背,一會兒嚷著要揉腰,折騰了近半個時辰,水冷了,聞柒一身清爽,秦宓滿頭大汗渾身滾燙。
終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