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紫鮫知道的資訊，顧霜的離開他的身體稍稍有些不滿，但他還是乖巧報出自己的名字。

“海族鮫王被稱為王，我沒有名字。”

反正他的子民都叫他王。

顧霜蹙眉，真是高調，“以後叫你小五。”

簡單又好記。

眼見著他露出不滿神情，顧霜將珍珠放在嘴邊，“直接吞下？”

“嗯。”

靚仔沒掃描出這東西有問題，顧霜心有顧慮，卻還是選擇相信他，張嘴吞下。

吞下的一瞬，它似化為靈液融入顧霜的四肢百骸中，通透著每一根經脈。

紫鮫與她十隻緊握，默唸著她聽不懂的語言，結束後，他說道：“試著感受它，將它召喚。”

顧霜閉眼感受，再次睜眼，手心中正懸浮著一顆半透明的珍珠，它的顏色又成了銀白。

“使用方法我以後再教你，我的獸力還沒完全恢復。”

握緊掌心，珍珠也回收了，顧霜盯著他許久。

“你、你盯著我做什麼。”紫鮫有些不適應，忽聽顧霜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繞彎子，我們約法三章。”

“1.獸契隨時可以解除，我聽你意願，但在獸契期間，希望你履行獸夫的義務。”

“2.我會盡我所能協助你振興海族，你我兩族，和諧發展。”

“3.我許你一個條件。”

紫鮫聽得迷迷糊糊，顧霜見他不吭聲，還以為他是對這條例不滿。

“有什麼問題嗎？”

紫鮫指出幾點，“鮫族壽命比異能獸人還長，百年才算成年，我被封禁百年……還沒參加上成人禮。”

原來他還是隻鮫人寶寶。

顧霜嘴角抽搐，突然覺得下不去嘴了。

“前邊兩個條件你在救我時差不多談好，最後一個，等我以後想到再說。”他略有疲態，今日花了太多精力，剛積攢的獸力就給顧霜的崽崽用了，現在虛得很。

“好，你先休息。”

顧霜順其自然躺在他身邊，紫鮫眼眸微睜，“你幹什麼？”

他們還未成婚呢。

“你不是說害怕嗎？陪你。”他上岸後人生地不熟的，就當是額外贈送。

如此，紫鮫也沒說什麼，這床不小，兩人一人睡一邊，中間空得很，紫鮫累得很快陷入沉睡，顧霜卻是睜著眸子，手心撫摸著腹部。

‘對不起，崽崽。’

她差一點，連他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