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偏移,阿青看見那個暈在地上的雄性,幾番蹙眉下想起了他的身份。
兔族的菟錦!
他謹慎問道:“霜霜,他怎麼在這?”
不論其他,就算他這個外族對蛇族部落被毀沒什麼感覺,但往後顧霜打算重新建立部落,她如果有將菟錦帶回去的心思,那些原部落的蛇獸人會起什麼心思不言而喻。
且他身上沾了太多顧霜的味道了,狐狸對他更是討厭。
顧霜簡單解釋了下猴族部落的情況,但沒有將菟錦的異能說出來,她還沒想好怎麼處理這隻兔子。
她摸摸阿青懷裡的蛇蛋,“先回熊族部落。”
她所需的蜂蜜已經取到,餘下也沒什麼事,去土豆那跟栗子留言就行。
猴長老被捆獸繩牽著,一身是血,被動拖在地上跟著他們走。
因為勞累得厲害,顧霜直接躺在夜痕懷裡休息,菟錦則被阿青扶著。
他緊蹙的眉頭就沒鬆懈過,兔子瘦弱得可怕,身上還有被凌虐的痕跡,乾枯的血水粘在衣服上,這讓愛乾淨的阿青比死還難受。
這離熊族部落並不遠,但天色已黑,與其慌張趕路不如先歇一歇。
顧霜醒來時一股清甜的泉水正湧入喉裡,她吞嚥兩下,抬眸圈住夜痕的後頸。
墨蛇的體溫很低,吻卻灼熱衝動,顧霜被纏得膚色變紅,眸底都化著春水,“阿夜……”
她輕推了下,往日裡夜痕都會十分配合的移開,這次卻狠狠地將她細腰桎住,加深了與她的親密,最終她只能跟著一起沉淪。
餘光有抹熟悉的身影,她瞥見兔子已經醒了,兩人視線相對的那刻,菟錦瞬間低下頭避開。
他露在外頭的耳垂紅得滴血。
一吻結束,顧霜被夜痕的氣息籠罩,不僅軟了雙腿,身體也對雄性產生了渴望。
她窩在夜痕懷裡,聲音嫩得能掐出水來。
“阿夜,去那邊。”
獸人就是這般,尤其是雌性,總是會被慾望支配,比藥物還要強烈。
聞言,夜痕將她抱去另一側,剛好由灌木擋住。
身下鋪好了軟軟一層枯葉還有獸皮,顧霜閉上眼,將身體的主動權交到夜痕手上。
獸人聽覺敏銳,他們也沒離多遠。
先開始顧霜壓抑著嗓音,到後邊夜痕好像是發現了她這般行為,故意對著耳畔攻擊,她那邊最為敏感,加上墨蛇的掌控,她乾脆不再忍著,往夜痕肩上咬了口。
鮮血刺激著兩人,嬌吟不斷加大,阿青靠在牆壁外頭,注意到了夜痕今晚的不同,大哥這跟誰宣誓主權呢?
他懶散朝菟錦看去,“你準備自己動手,還是我們來動手?”
菟錦沉默半晌,唇瓣輕微動了下,“你、你在,嫉妒。”
阿青面色微變,“你什麼意思?”
心底的想法被拆穿,他卻不肯承認。
沒錯,他就是嫉妒,他明顯感覺顧霜對夜痕的感情和對他們是不一樣的,這種感覺永遠無法突破,他們誰都比不了。
菟錦垂著腦袋,沒有直面他,“你想……殺他?”
話音剛落,阿青怒然站了起來,“你胡說什麼?”
他一把將菟錦推倒,“給我閉上你這張結巴的嘴,你若在霜霜面前胡說八道,在她處置你之前,我絕對會殺了你!”
菟錦易推倒,他身上又增添了新的傷。
即使不看著阿青的臉,他也能聽見他心裡有兩道聲音,這是為什麼?
等了差不多大半夜,夜痕才將顧霜帶回來,她身上清清爽爽的,顯然夜痕已經給她清理過。
打著哈欠,顧霜化為蛇形,將自己的蛇蛋們圍在一塊。
正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