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遠離那獸人,顧霜便聽見淺淺鈴音。
“過來!”
這一次對方咬牙切齒,且帶著巨大的殺意。
僅僅兩個字,就讓顧霜軟了腿,有了上一次經驗,她緊緊閉著眼。
不行,她得離開他的控制區間。
那獸人實力深不可測,硬上沒有勝算,眼下最佳方式就是逃。
她摸向腰間,那裡沒有寡寡的斜跨簍,她剛剛卻能聽見寡寡的聲音。
想起自己曾經經歷過的無數秘境,顧霜一咬牙,毫不猶豫擠了絲力氣化為風刃當著對方的面自刎歌喉。
“你……”
畫面一轉,顧霜從夜痕懷裡驚醒,她一身冷汗,脖子上還殘留著血肉被割破的觸感。
周圍是夜痕和晨野,腰間有寡寡,她重重喘了口氣,一把捏住身側晨野的耳朵。
“啊呀!”
晨野帶著睏意叫喚,“姐姐,你揪我做什麼,疼死了。”
“我……夢遊。”顧霜隨便編了個理由,“繼續睡吧。”
看來她逃出幻境了。
說來以前,她還是誤打誤撞知道這個方法。
甩甩腦袋,她努力回憶著剛剛粉霧裡關於那個人的事情,可那隻獸人的樣貌、聲音等她卻完全想不起來。
除此之外的其他東西,她還留有印象。
“靚仔,金色果子查出來是什麼品種了嗎?”
【宿主,分析不出來。】
顧霜在揹包裡清點,原來的五顆變成四顆,她咽咽口水,喉間有種異物感。
聽那人所言,這玩意就是無數獸人想來泥沼之森尋找的獸神果?
那她一口就給吞了,不會有什麼事吧?
正想著,她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燙,剛剛跟著醒過來的夜痕見她面色有些不對,用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
“好熱,霜兒,你哪裡不舒服?”
顧霜咬緊唇,不僅熱,她還很空虛,有一種對雄性極度渴望的感覺。
幾個壓抑的呼吸間,她燥熱難耐的撲向夜痕,微長的銀髮在晃盪之間泛著旖旎的漣漪,那緊緻灼熱的曲線貼在雄性身上,氣息都燙得夜痕有些發愣。
“霜兒,你……?”
輕舔唇邊尖牙,顧霜坐在夜痕腰間,二話不說扒開他的衣服。
沒有求偶素的味道,應該不是發情期才對,她的動作十分迫切,夜痕更傾向於身體出了問題,所以他第一時間將顧霜雙手反鎖在背後。
兩人的動靜讓晨野伸了個懶腰醒了,栗子和隊員在外頭,他們三人一獸是在洞內。
睜開眼便見顧霜被夜痕禁錮住,他獸耳尖尖一紅,十分自覺的往外挪。
“阿夜,我難受。”
嬌吟從唇縫溢位,顧霜腦子裡只剩下一件事,她想紓解這熱度,而夜痕身上的冰涼正是良藥。
聽見這話,夜痕的手一鬆,由顧霜重新佔領主導,洞內氣溫逐漸升高。
洞外,晨野看著高懸的月光,無聲嘆了口氣。
“小雄性,你怎麼出來了?”栗子揉著眼睛打哈欠,她離洞口比較近,此刻聽見裡頭偶爾傳出曖昧的聲響,那圓圓的小臉浮現羞赧。
“今晚月色不錯,咱倆看看吧。”
兩人一起望天,栗子忍不住好奇道:“之前她說你倆是朋友,但我看著也不像啊,你到底是不是她定下的獸夫啊?”
“當然是!”晨野為自己正名,“我還是第二獸夫呢。”
“有時候我都懷疑這名頭是你自己按的。”
兩人聽了許久,栗子興奮異常,心底覺得顧霜眼光真不錯,能找到這麼持久的雄性,估計這會兒軟著身子求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