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實在難熬得很,阿青發情的氣息徹底爆發,整個部落的雌性甚至剛帶回來的獸也不住的嚎叫躁動。
這情況顧霜從未遇到,她安撫著狐狸的同時,土屋被全部落雌性氣息給包裹。
部落裡的雄性既要穩定野獸的躁動暴亂,又要將自己的獸妻給拉回去。
外頭吵鬧聲壓根就沒停過,在這種情況下顧霜一直進入不了狀態,反而是阿青主導著,將顧霜整個翻來覆去。
“阿青……慢點……”
她被這狂風驟雨折騰得有些難受,對方卻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肩膀上突然落下一隻獸爪,顧霜在沉淪中忽的清醒,她側目看去,一隻通體粉色的狐狸就在身後。
獸形……
阿青的獸形竟真是隻粉色狐狸。
那粉色的毛髮柔順又蓬鬆,一雙吊梢狐狸眼居高臨下望著她,獨屬於他的雄性氣息將顧霜籠罩,生生將她的銀蛇獸形給逼顯出來。
一絲空隙不留,狐狸將銀蛇緊緊壓制在石床上,窒息感襲來,蛇身猛地被尖牙刺破。
顧霜她……居然被咬了!
血腥瀰漫,她軟得一塌糊塗,被狐狸完全掌控著節奏,只能被迫承受。
該死的雌雄服從,讓顧霜從煩躁對抗變為與他在愉悅中暗自較量。
兩方誰都不肯認輸,銀蛇張開血盆大口,咬在了狐狸的脖頸上。
這場鏖戰持續到天明,夜星坐在寡寡腦袋上,和它一起從門縫偷瞄。
石床上的兩人已恢復人形,都處於昏迷當中。
“寡寡,快帶我進去!”
瞧見顧霜那瓷白的身體上全是青紫痕跡,夜星差點哭出聲來。
焦急掃視一遍,她扭頭準備大罵三爹爹,卻發現阿青身上的痕跡沒比自家孃親少。
這……
到底是誰欺負誰?
門被推開,一道身影朝夜星和寡寡做著噓的手指,招呼他們出去。
無奈,夜星只好跟著寡寡離開,順便將門給關好。
“小兔子,叫我出來幹嘛?我得喊孃親起床呢。”孃親說了這幾日好多事要做,她可不能耽誤。
菟錦點了點她的小腦袋,“你三爹爹在發情期,這幾日切勿打擾他們。”
夜星不是很理解,“發情期是什麼,每隻獸人都有嗎?一發情就會受欺負?那我絕對不要有!”
她那纖細的脖子和七寸就在菟錦面前,或許輕輕一碰就能扭斷。
身體像是被牽引般,菟錦的手指下滑到她脖子上,卻在伸出手的時候及時止住。
他緊緊攥著拳悶聲道:“嗯,每隻獸人都會有,一般在成年期前後,你還小,暫時不用煩惱這個。”
咬牙轉身,他快步離開,“我去給你準備早飯。”
夜星歪著腦袋不太明白,尾巴尖尖戳寡寡的臉,“寡寡,你也有發情期嗎?”
“寡寡~”
“聽不懂。”
夜星現在能吃的除了母乳就是軟一些的果子和果汁,小倉庫裡存放著不少吃食,沒一會兒她就等來了菟錦準備的崖果和甜汁,還有幾小塊肉糜。
菟錦仔細著她吃完,給她擦嘴,又補充了一些獸人知識,夜星理解得很快,半天下來也沒去房間打擾顧霜和阿青。
“兔兔,二爹爹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二爹爹了。”
晨野他們出去捕獵和顧霜的速度不一樣,大概需要三四天,這才剛分開不久,夜星就開始擔心。
她已經暫時失去一個爹爹了,不想其他爹爹出事。
“他四天後回來。”菟錦凝視著她,“星兒想再多個爹爹嗎?”
幼崽的心思很純淨,菟錦聽得一清二楚,見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