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閉眼休息，她看見其中一顆蛋上出現了一條淺淺的裂痕。

！

銀蛇尾巴尖尖纏住將銀墨色的那顆蛋舉起，她有些意外。

“星兒，你可是老么，這麼棒呀。”

蛇蛋輕微晃動，回應著她的誇獎，顧霜在蛋上親了下。

和蛇蛋們親子互動過後，顧霜看向菟錦那邊，小兔子窩成一團獨自休息，旁邊的地上有抹血跡。

她尾巴尖尖點了點阿青，“菟錦他怎麼受傷了？”

阿青扭頭不說話。

這熟悉的動作和表情，顧霜不看光聞味道就知道他又在醋了。

兔子是她要殺的獸人，怎麼這也醋。

隨手戳了戳阿青的臉，顧霜將他拉了過來貼著，“快睡。”

狐狸背對她閉眼休息，耳邊卻傳來顧霜的悄悄話，“我家阿青生氣起來也漂亮，明天再補償你好不好？”

他這才輕輕哼了聲。

次日天還沒亮顧霜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她蹭了蹭蛇蛋們化為人形，見阿青和菟錦還在睡，輕手輕腳往外走。

手腕被人握住，她扭頭看見夜痕。

對方好像一晚沒睡，面色有些不好，眉眼上布著冰霜。

她反手將夜痕的手捂住往外拉，兩人到了山洞外呼吸著新鮮空氣。

“阿夜，你這兩天怎麼怪怪的？”

有點粘人，還有些……霸道？

墨蛇不言語，只是視線一直跟隨著她。

顧霜先是去看了眼掛在樹上的猴長老，經過一晚上他還沒死，只是形如枯槁，維持著不可置信的神色。

看見顧霜，他有氣無力，“猴族，我猴族如何了？”

“族巫如何了？”

“她去陪那些喪身在血池的幼崽了。”顧霜語氣冷漠。

猴長老啞然，已經明白了族巫人沒了。

他眼睛裡的光徹底熄滅，頭低了下去，卻被顧霜捏住下巴脫臼。

“你倒是想死得簡單。”顧霜鬆開手，阻止了他的咬舌自盡。

猴長老不是異能獸人，也沒有自爆的能力，只能流著口水苦苦支撐。

他眼底露出恨意，死死瞪著顧霜。

“顧霜？！”

一聲驚呼傳來，顧霜抬頭看去，朝來人打招呼，“栗子。”

栗子大步跨上來，一把將顧霜抱住，“太好了，你沒事，你要是怎麼了，我這心裡一輩子都過不去。”

“哪有這麼誇張，倒是你，怎麼還……”顧霜被抵得有些難受，嘴角抽搐。

她希望自己下次蛻皮的時候能發育對地方，瞅瞅人家，一週不見，不僅抽條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