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翻轉過來,兩人正面相對。
她的腰身靠在操作檯處,男人的臉慢慢靠近。
“一個月不見,生疏了?”
低沉的聲音傳來,江可歡臉色一紅。
她梳著高馬尾,上衣是一件合身的襯衣,低頭看去,飽滿一覽無餘。
夜時彥眼神一暗,喉結微動,手指順著腰身慢慢滑動。
江可歡感受著觸碰,身體微微顫抖,全身肌肉緊繃。
感受到她的緊張,夜時彥體內彷彿有什麼被炸開。
他們兩人已經在一起這麼多次,她還是這樣純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撕碎。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人被抱起,江可歡帶著泡沫的手攀附上夜時彥的脖頸。
“我還沒有洗完。”
“放著,一會兒我來洗!”
人被帶進臥室,躺在溫軟的床上,男人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她輕嚀一聲,雙手死死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承受著他的熱情。
浴室外,衣服散落一地,裡面不時傳來低沉的喘息與輕吟,匯成最美的旋律。
······
清晨,夜時彥靠在床頭上看著熟睡的人,黑色長髮擋住她半邊臉頰,露出的那半部分還帶著昨晚動情後的紅暈。
想到她那迷離中帶著溼潤的眼神,身體的某處一陣發緊。
他暗罵一聲,隨即翻身再次把人壓下。
江可歡慢慢睜開雙眼,一陣眩暈感傳來。
她皺眉推了推前面的人,眼神中都是抗拒。
這男人是不是不知道什麼是累?這才睡了多久?
男人把胡亂推搡的小手禁錮在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額頭的汗水顆顆滴落,眉眼都帶著緊張感。
直到太陽滑到正中,屋內才停息下來。
江可歡用力喘息,頭髮都黏膩在臉上。
夜時彥起身把人抱在懷中去了浴室,出來後她困得眼皮直打架,半點都動彈不得。
週六就這樣在荒唐中度過,等她再次醒來時,外面已經漆黑一片。
而罪魁禍首不知去向。
江可歡抬起發酸的胳膊,慢慢起身,肚子傳來的飢餓感十分難受。
她穿好睡衣,看到手機上的時間,迷迷瞪瞪的出了臥室。
客廳內亮著燈,廚房內傳出鍋鏟碰撞的聲音,她頓時來了精神。
只見穿著西褲襯衫的高大男人,正在認真忙碌,這畫面顯得實在有些違和。
火被熄滅,夜時彥端著菜走出來,看到江可歡站在門口盯著自己,不免覺得好笑。
“夜、夜總,你沒走啊!”
夜時彥摘下圍裙,冷峻的臉上帶著一抹笑:“怎麼?睡完就趕人走?”
聽到這話,江可歡的臉頰瞬間爆紅。
他怎麼能這麼平靜的說出這種話?
況且,到底是誰睡得誰?
“過來吃飯,吃完飯跟我回惠山別墅。”
剛剛抬腳的人聽到這句話,雙腿頓時一軟。
江可歡驚恐的看著他,再折騰下去,自己這條命都要沒了。
看出她在想什麼,夜時彥的唇角勾了勾,一臉玩味道:“不要有什麼期待,你以為我是機器不成?”
言下之意,他也是知道累的!
江可歡紅著臉坐過去,她哪裡有什麼期待?她是害怕行不行?
“為什麼帶我去惠山別墅?”
夜時彥擰眉:“你這跟鳥窩似的,施展不開!”
江可歡拿筷子的手一抖,施展不開是什麼意思?
夜時彥自是看到了,心中暗歎這小丫頭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
吃完飯,在夜時彥的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