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論,啞然失笑。
這話如果被夜城聽到,估計又要氣的不輕。
畢竟無論從哪一方面,阮子沫都是非常適合夜時彥的人。
但是他卻忽略的真心,也沒有遵從夜時彥的想法。
江可歡忽的僵住笑容,抬頭看夜時彥:“你說這件事跟阮子沫有關係?”
夜時彥摸了摸她的頭髮,“應該錯不了,具體的還要等萬峰查到的結果。”
其實這個結果查與不查沒有多大區別,只是對於夜城來說就不一樣,這麼好的打臉機會,他怎麼可以放過。
江可歡哪裡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阮子沫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當初慫恿張田田對她實施網路暴力,現在又聯合沈文明置她和夜時彥於死地,心思真是歹毒。
“如果查出是她所為,你會怎麼做?”
夜時彥知道她是因為上次張田田的事沒有深究,擔心這次也會如上次一樣,放過阮子沫。
“如果真的是她,自然有國家的法律給她一個結果,這種事還需要問?”
江可歡蹙眉,“如果還和上次一樣呢?”
“不會的,上次的事她能僥倖逃脫,是因為張田田把所有的罪責攬在自己身上,這次不一樣,沈文明已經死了,一個死人是沒辦法幫她洗脫罪名的。”
聽到他的話,江可歡才稍稍放下心。
見她無聲嘆息,夜時彥幽幽開口:“這麼不相信我?”
“怎麼會?我知道你最厲害了!”
江可歡扯出一抹笑,說的言不由衷。
夜時彥眸底一暗,漫不經心的勾起嘴角:“哪裡厲害?”
哪裡厲害?
江可歡撞進他別有深意的眼眸,頓時明白他問的是什麼。
這幾天他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時不時的來上兩句騷話,而且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這不禁讓她懷疑,夜時彥是不是那天摔下來,摔壞了腦子?
“我不跟你說了。”
看著她一臉嬌羞的樣子,夜時彥心情好了不少,拉著她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嗓音低沉:“歡歡,你知道你臉紅的樣子有多勾人嗎?”
江可歡低下頭,悶聲回他:“我不知道!”
夜時彥彎起嘴角,拉著她的手慢慢下移,當觸碰到異樣時,江可歡頓時掙脫開,站在病床旁,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怎麼······你現在是病人,不能胡思亂想!”
夜時彥低笑出聲:“沒辦法,我對你從來沒有抵抗力,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
鬼才想知道!
夜時彥看她臉紅的彷彿要滴出血,起了逗弄的心思。
“現在怎麼辦?一會兒賀年要過來查房,總不能這樣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