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時彥忍著身體的不適找到車,額頭浸滿汗水,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
可想而知這次的藥效有多厲害。
司機看到他,關心道:“夜總,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回惠山別墅!”
司機沒有多話,直接開往惠山別墅。
人在車上,眼前的事物都變得模糊不清,他用力撕扯領帶,露出結實的胸膛,滿腦子想的都是江可歡那張又純又欲的小臉。
他拿出手機找到江可歡的電話打了過去,鈴聲一直響,那邊一直沒有被接聽。
他不死心,再次撥打,可是一連三次都沒有打通。
夜時彥煩躁的把手機扔在一旁,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越來越難受,他用殘留的理智打通了助理的電話。
“我被下藥了,元湖莊園,我要知道作案的人。”
敢在他的地方下藥,看來是嫌棄自己命太長!
司機聽到他的話,雖然有些吃驚,但也知道有些事知道了,也要當做不知道。
車速逐漸加快,不多時便到了惠山別墅。
夜時彥下了車,腳步有些不穩,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
就在房門剛剛開啟,手臂被人攙扶住,他有些看不清來人,只知道是個女人。
看到夜時彥在藥物的刺激下,臉色緋紅,比平日的冷峻增加了另一種魅惑。
阮子沫壓制住狂跳的心臟,顫顫巍巍扶著他進了屋。
“時彥,你怎麼樣?”
女人如流水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夜時彥感覺身體都要炸了。
他死死盯著眼前的人,想要看清她到底是誰,可任由他用力,視線始終不清。
阮子沫咬唇,把心一橫,伸手攀附上夜時彥的脖頸,溫熱的氣息漸漸靠近。
“時彥,你是不是很難受,我可以幫你!”
說完這話,她的臉瞬間爆紅,這種羞於啟齒的話,她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
不知道夜時彥會不會輕看自己。
可是想到只要經過一晚,她就可以成為他真正的女人,再加上夜城對自己的喜愛,夜太太的位置非她莫屬。
夜時彥偏頭躲過女人的親近。
江可歡從來不會這麼主動!
阮子沫見他閃躲,不死心再次湊上去。
夜時彥用力推開眼前的人,把桌上的水杯摔碎,撿起碎片毫不猶豫的扎進自己的手臂。
阮子沫尖叫一聲,看到他自殘,一時都忘了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
鮮血順著傷口流出,阮子沫捂著嘴,聲音顫抖:“時彥,你、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可以傷害自己?”
因為疼痛,夜時彥的意識清醒了許多,他側頭看向一臉震驚害怕的阮子沫,眼中的戾氣彷彿要把人捏碎。
他咬牙,聲音如同冬夜的寒冰。
“滾出去!”
阮子沫雙腿發軟,羞辱感襲滿全身。
為什麼,為什麼他寧可傷害自己都不願意碰她,她就這麼不堪嗎?
想到這裡,她把一切都拋之腦後,什麼矜持,什麼驕傲,她都不要了,唐玉玲說的對,只要過了今晚,她就是夜時彥名正言順的女人。
“時彥,你的手臂在流血,我幫你處理。”
夜時彥眼底都是滲人的冰霜,他伸手掐住阮子沫的脖子,“是你給我下的藥?”
幾乎是肯定的語氣,阮子沫費力搖頭,“不是我!”
藥是唐玉玲讓人下的,不是她!
手上的力氣加重,阮子沫皺緊眉頭,臉色漲紅,脖子處傳來濃重的窒息感,她伸手去拍打夜時彥的手背,試圖讓他放手。
“時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