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子沫說的地址,阮司齊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但還是起身出了門。
他來到惠山別墅看到坐在椅子上有些狼狽的人,沒有任何言語,拉起她直接塞到了車裡。
阮子沫看著阮司齊生氣的側臉,眼眶再次溼潤。
“哥~”
“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車子啟動,正好與對面而來的計程車擦身而過,在昏暗路燈的照耀下,他看到裡面坐著人,眼神變得陰沉。
江可歡下了車,站在夜時彥的家門處,猶豫了半刻還是按下門鈴。
房門被開啟,夜時彥雙眸中帶著戾氣,臉頰呈不正常的紅暈,她怔了一下,隨即道:“你生病了?”
夜時彥看到熟悉的人,他的臉色稍稍緩解,同時體內的隱忍瞬間瓦解,他把人拉進屋抵在房門上,雙手捧起那張小臉,用力親吻。
動作又急又猛,疼的江可歡皺起小臉。
手中包掉落在地上,她抵住男人的胸膛,手掌處傳來駭人的溫度。
容不得她多想,身子被男人抱起,直接回了臥室。
她看到夜時彥的手臂處被鮮血浸染,驚嚇道:“你受傷了?”
身子被放在床上,男人的吻再次落下,帶著滾燙的氣息。
“小傷。”
江可歡駭然,整條手臂上都是血,怎麼會是小傷?
她側頭躲過男人的親吻,蹙眉道:“你先放開,我幫你看一下傷口。”
見她閃躲,夜時彥不悅的掐住她的下巴。
“死不了人,歡歡,我想要你、很想~”
江可歡被他這句話惹的身子一顫,還未回過神,男人的吻再次落下,依舊是帶著急迫。
直到凌晨,江可歡終於意識到夜時彥的不正常,她渾身無力,任由擺弄。
看著不斷搖晃的天花板,心中暗想:他們還真是一報還一報!
結束的時候,江可歡已經不知睡過去了幾次,她再次睜開眼迷迷糊糊看向起身去浴室的男人,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一夜的激情,一身的疲憊。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太陽從窗簾的縫隙中照耀而入,讓她有些分不清今夕幾何。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床,來到浴室看到鏡子中那一身痕跡,緊緊皺起眉頭。
穿戴整齊後,她出了臥室,外面沒有夜時彥的身影,虛關的書房內,不時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
意識慢慢回籠,昨晚她明明聽到夜時彥身邊有女人在哭,難不成是那個女人給他下了藥?
那他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也是那個女人傷的?
目光落在光潔無暇的地板上,昨夜她記得上面有很多的血跡,現在已經被清理乾淨。
能傷了夜時彥一個大男人,可想那個女人要有多恨他。
書房的門被開啟,夜時彥看到客廳內站著的人,愣了一瞬,隨即開口:“醒了?”
江可歡看到他眉宇間還帶著戾氣,心跳快了一拍。
“嗯!”
夜時彥走過來,盯著她脖子處的印記,眼神不覺間柔和了不少。
“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聲音輕柔,不禁讓江可歡想到昨夜他抱著自己,輕聲叫著自己的名字。
在那一聲聲的低沉聲中,她逐漸迷失自己。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名字被一個男人念出,會那麼好聽。
想到這裡,臉頰有些發熱,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
“你又在想什麼?”
江可歡驚得抬頭,對上男人戲謔的眼神,磕磕巴巴的開口:“沒、沒想什麼。”
夜時彥彎身欺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