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害達成了?”
被點名,江可歡有些不好意思。
夜時彥擦了擦手,語調上揚:“你想讓我的眼裡有你?抱歉,做不到。”
一旁的賀年嗤笑,裴恆安愣了幾秒,對一旁的江可歡說道:“可歡你到底看上他什麼了?要是你被他威脅,就眨眨眼睛,我會想辦法解救你。”
江可歡輕咳一聲:“謝謝裴總,你的希望落空了。”
夜時彥嘴角揚起,手臂放在她身後的椅背上,看著裴恆安表情逐漸僵硬。
江可歡吃的差不多,對幾人說:“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
她還是趕緊撤離,給三人一些私人空間。
她離開後,夜時彥拿過酒倒滿。
“其實你心裡知道,城西的專案,主要你不同意,裴鬱景就拿不過去。”
裴恆安點頭:“老爺子再護著他,也不能不顧及董事會的那幫人,裴鬱景這幾年所作所為大家都有目共睹,只是沒有一個合適的契機把他拉下來。”
裴恆安跟他們碰杯:“我煩悶是因為老爺子既然什麼都知道,還這麼固執維護,把別人的付出當做理所當然。”
賀年放下杯子:“行了,別說的那麼悲嗆,這幾年裴鬱景在你手裡吃的虧還少嗎?”
裴恆安是什麼人,他們是最瞭解的。
這幾年明裡暗裡裴鬱景在他手上栽了不知多少次,要不是有裴家老爺子撐著,估計裴鬱景只能在公司掛個閒職。
裴恆安喝下酒:“不說他們了,說一說夜時彥的事。”
夜時彥擰眉:“怎麼?話題轉移的這麼快?”
裴恆安:“我聽說沈家老二出來的時候,因為玩兒嗨了,整個人都站不住被人抬著回去的。”
賀年也聽說了這件事,自然也知道是誰的手筆。
其實沈文明的事不是那麼難解決,以阮家和沈家的實力,只不過是幾句話的事,可是就在人即將被帶走的時候,上面忽然改了決定,要說沒有夜時彥的關係,絕對是不可能的。
裴恆安知道夜時彥是為了上次江可歡在華北,被沈文明欺負而心懷記恨。
這次沈文明不知悔改主動招惹,以夜時彥記仇的性子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只能說,人不作就不會死。
“這件事之後,你便徹底和沈家結下樑子,再加上阮家,夜時彥,你以後出門記得多帶幾個保鏢。”
夜時彥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扯了扯領口,冷峻的眉眼透著一絲輕傲。
“不管是沈家還是阮家,他們都觸碰到了我的底線,這一切只能說是他們咎由自取。”
裴恆安和賀年知道他所說的底線是什麼,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