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語氣都降低好幾個度:“夜總想必是謹慎過了頭,不過謹慎些也好,畢竟你的身份特殊,是要時刻提防著些。”
阮司齊話中有話,夜時彥看著他笑意不達眼底。
“阮總理解就好。”
兩人你來我往像是在打啞謎,饒是江可歡不知道話中的意思,也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
她輕咳一聲:“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身子微微掙扎,想掙脫夜時彥的禁錮,奈何男人察覺出她的意向,力道加重了一些。
江可歡心中升起一股無奈,她只是想好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不想摻和到兩人之間。
“阮總還有什麼事嗎?我們家歡歡要急著回家了。”
江可歡被他這句“我們家歡歡”說的面紅耳赤。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稱呼,只有他在動情的時候才會叫自己“歡歡”。
阮司齊把江可歡的變化看在眼中,聲音低沉道:“江小姐,明天見。”
江可歡微愣,這話什麼意思?
難不成明天他還要來?
不過這是阮氏集團的年會現場,他要來自己也不能說什麼。
她強扯出一抹笑:“阮總,明天見。”
肩膀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她微微蹙眉,有些不高興的瞪了一眼夜時彥。
反觀他像個沒事人一般,只是那薄唇緊緊抿在一起,出賣了此時的心情。
不等兩人再說什麼,自己被他攬著直接出了會場。
阮司齊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陰狠,雙手用力握緊。
江可歡坐在車上,眼角時不時看向一旁開車的夜時彥。
男人面無表情的開著車,看不出在想什麼。
車子穩穩停在惠山別墅,江可歡剛開啟安全帶,一旁的男人便欺身過來把人壓在身下。
“江可歡,我說的話你是不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聲音冰冷毫無溫度,江可歡咬住唇角搖頭。
“不是的。”
“這麼晚,他為什麼在那裡?是不是我不出現,你又要跟著他一起去吃飯?”
這句話讓江可歡想到上次的事,她壓下心中的不安,冷聲道:“會場本來就是阮氏的,他出現在那裡不是很正常?還有,你哪隻耳朵聽到我答應要和他一起吃飯了?”
她雖然和夜時彥保持著這種關係,但是並不會任由他隨意侮辱自己。
夜時彥挑眉,眉眼間的怒氣沒有絲毫減退。
“你最好把我說的話記在心上,阮司齊不是你能招惹的人,小心被人吃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江可歡伸手推他:“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們這樣的人,哪能是我們這些人可以隨便招惹的?”
她招惹了一個就深陷其中,被拿捏的死死的,再來一個她直接跳河死了算了。
她的話落在夜時彥的耳中很不受聽。
他說的是阮司齊,跟他有什麼關係?
見她小臉帶著怒氣,心中有股無名火在燒。
夜時彥低頭堵住那張紅唇,好似這樣心裡才能好受些。
江可歡哪裡想到他沒有任何徵兆就親吻自己,而且力道很大,唇齒間都帶著怒氣,疼的她眉頭擰在一起。
好在他的力道慢慢變得輕柔,緩解了起初的不適。
男人的手掌從腰身探入,沉浸在其中的人忽然感到胸前一鬆,頓時睜開眼睛,伸手製止。
江可歡側頭躲開,微微喘著粗氣:“夜時彥,這是車裡~”
夜時彥與她拉開些距離,眼神中都是化不開的情慾。
“放心,車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