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上面的資料,阮子沫變了臉,她明明做的天衣無縫,而且這件事根本就沒有經過她的手,夜時彥是怎麼查到的?
“哥,你不要被他騙了,他現在為了江可歡,什麼事做不出來,連未婚夫妻這樣的謊話都說的出來······”
“阮子沫!”阮司齊大喝:“你到底還要裝傻到什麼時候?夜時彥如果真的對你有意,在你給他下藥的時候,他怎麼會忍住不碰你?”
這句話的餘音在客廳內迴盪,傭人們自覺得退回到居住的屋子。
阮子沫臉色慘白,死死盯著阮司齊。
關儀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
“你們這是喊什麼呢?司齊,你怎麼對你妹妹發這麼大的火?”
關儀的出現,讓阮司齊的怒火消了一些。
阮子沫頓時委屈的掉眼淚。
“子沫,你哥哥怎回事?他怎麼跟你發這麼大的脾氣?發生什麼事了?”
阮子沫搖頭,只是低頭一味地哭。
關儀坐在她身邊,拿紙遞給她。
“司齊,你平時不是最疼子沫,今天這是要幹什麼?”
阮司齊煩躁的靠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他收到那份檔案的時候,心都涼了半截,而夜時彥的目的不言而喻。
城西的地皮本來都談的差不多了,有了沈氏的合作,明年他們阮氏在華南一定會更上一步。
如今出了這件事,以現在夜時彥對江可歡的態度,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更不要說還有上次阮子沫給他下藥的事,兩件事放在一起,到嘴的東西,就得生生吐出來,所有的努力都功虧一簣。
關儀見他黑著臉不說話,臉色不悅道:“你們一個個的悶著頭不說話,是想急死我嗎?”
阮子沫拉過關儀的手,眼眶紅腫:“媽媽,我和哥哥沒事。”
關儀顯然不信。
“剛剛我在樓上聽到你們說夜時彥,他怎麼了?”
阮子沫略顯慌張的看向阮司齊,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媽媽知道。
阮司齊看到她帶有祈求的目光,壓下火氣說了句:“沒什麼,我在勸子沫不要把心思放在夜時彥的身上,他們之間沒有可能。”
聽到他的話,關儀氣的不輕。
“你哥哥說的沒錯,以後不要再把心思放在夜時彥的身上,當初要不是夜城一直說夜家的女主人只能是你,我跟你爸也不會總算催促著你跟他交往,現在倒好,他忽然之間釋出了自己有未婚妻的公告,你反而成了笑話。”
關儀越說越氣:“咱們阮家雖然不如以前,但是在華南也不是誰都能隨便撼動的,何必犧牲你去受那些委屈,更何況阮氏在你哥哥的手中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不出幾年他夜家都得高看我們一眼。”
阮司齊本來就心煩,聽到這話,再聯想到即將到手的東西就要拱手讓人,他直接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