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陌生人。
阮司齊把關儀拉到身後,皺緊眉頭看著夜時彥。
“江小姐,我為剛剛我媽說的那些話向你道歉,她只是心直口快,沒有其他意思。”
江可歡抬頭,語氣依舊沒有冷漠,明亮的眼眸訴說著她此刻的心情。
“阮總,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母親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她自己清楚,我相信你們也非常清楚。”
江可歡一點面子都不給,這讓阮子沫都有些看不下去。
她折返回來,站在阮司齊的身邊,語氣態度十分強硬:“江可歡,我媽媽只不過是說了一些事實,她有哪句說錯了嗎?”
江可歡也毫不示弱:“所以在你們眼中,只有阮小姐你才能配的上夜時彥是嗎?”
此話一出,周圍鴉雀無聲。
夜時彥率先笑出聲,他拉過江可歡的手,求生欲滿滿:“我可沒這麼想過,我的心意你最清楚的,我眼中、心中只有你一個。”
猝不及防的表白,讓門外和門裡的人,表情變得豐富多彩。
大家沒想到一向冷情冷性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最受打擊的還得是阮子沫,畢竟她不是第一次見夜時彥對江可歡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江可歡聽得渾身不自在,她拉著夜時彥,轉身進了門。
留在外面的幾人愣了幾秒才回過神。
關儀臉色十分難看,阮子沫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沈文盛一直以一種看戲的態度沒有參與其中。
但是眼神由剛剛的不羈變得深邃。
阮司齊拉過關儀的手臂,臉色也沉了些許。
“我們先去房間。”
關儀看出了他的不悅,識趣的跟上沒有再多說話。
江可歡帶著夜時彥回到房間,裴恆安抿著嘴角,忍了許久的笑聲從喉間溢位。
“夜時彥,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悶騷的一面,平時沒少說這種話吧?”
賀年雖然沒有說話,但一直咧著嘴看兩人。
江可歡被這兩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臉頰一陣陣發熱,垂在身側的手,在夜時彥的腰間用力掐了一下。
夜時彥吃痛,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隨後把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懲罰性的在她掌心撓了撓。
酥麻感頓時襲滿全身,江可歡用力抽回,低頭不敢去看另外兩人。
接下來的時間,裴恆安和賀年總是想辦法灌夜時彥喝酒,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緣故,夜時彥居然來者不拒。
等到散場時,他已經醉的分不清方向,身子靠在江可歡身上,誰來攙扶都不肯。
江可歡步履艱難的走出會所,萬峰看到兩人過來幫忙,裴恆安好心提醒:“萬峰,你家夜總除了可歡可是誰都不讓碰,要不你覺得我和賀年為什麼沒有幫忙?”
萬峰看了一眼掛在江可歡身上的夜時彥,慢慢收回伸出去的手。
江可歡不悅的瞪了一眼裴恆安,看熱鬧不嫌事大!
她把夜時彥放在後座上手腕被拉住,夜時彥睜開眼,眼神猩紅迷離,五官在車內昏暗的燈光下柔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