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杉還有那一頭兇獸。而另一方面,則分出十人,繼續進攻那已然虛弱不堪的‘開山象’。
然而他們為何久攻不下,那便是,一開始他們見姚雲天打得輕鬆,以為這四級星獸中的王者也不過如此,但一上手,卻感覺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那‘開山象’即便是星辰之力消耗大半。也並不是一塊任人宰割的肥肉。單那皮甲就不是一般星技能破得開的。
“呵呵!杉兒別亂說,嚇到小朋友怎麼般?”姚雲天輕笑了一聲,懶散的說道,但似乎與雲杉如出一轍,宛如有意為之一般,雖然說話的聲音不大,卻確確實實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然而為何如此,那便是為得震住這幫虎視眈眈的星者,只有如此才能少造殺孽。特別是面前的這一支十五人的隊伍。如果能將其驚走,那就再好不過了。但如果對方執意要與自己做對。姚雲天也不介意殺雞儆猴。否則這幫雜碎,便會沒完沒了。
而就在這時。姚雲天卻瞥見,那一開始被自己打成重傷的中年人,他掙扎著站起身來,撒腿就跑,看那生龍活虎的樣子,恐怕身上的傷勢,是恢復一些了。
“杉兒!那小子跑了!”姚雲天並沒有去追,而是美滋滋的瞄向雲杉。而他,則趁著這短暫的閒暇時間,修復身上的創口。他將自己的身體狀態,調節到最好,因為如果不遠處那一隊人馬不退的話,難免不會再度面臨一場大戰。而這一出手,便要不死不休局面。
“切!想跑,門也沒有啊!…。猴寶上,弄死他!”雲杉一指那中年男子,猴寶頓時就騰空而起,單隻這一躍,便來到了那名中年男子的身後,只見它蒲扇般的大爪子,單隻這一煽,就將中年男子的半個身子抽飛了出去。
看到如此兇殘的一幕,眾人再度拿出小本子記道:“此二人,行事果斷狠辣,生性兇殘,殺人如麻,往死裡打,絕不留下活口。望族人引以為戒,莫以我為念,xxx絕筆!”寫道此處,眾人都有潸然淚下的衝動。但又一想不對啊,趁著這個時候跑吧!還當真留下來送死不成。
想到此處,這十多隊人,至少走了有一半。而另一半人,則是覺得自己天下無敵的那種人,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在那撇著大嘴,他們就不信,姚雲天當真能把‘東院’那幫人吞下。而這其中便有另外一支‘東院’的隊伍在其中。但雖然都是一個學院的,卻並不是一路人。更有種看笑話的意思。
“嘭!”
一聲悶響,中年男子體內的‘空容之晶’崩碎,散落一地的東西。
“哇!好多東西,好多星貝啊!…。色哥哥!那邊先交給你了,我得把這一地的東西收起來!”雲杉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撿拾地上的各種東西,看得圍觀的那些人,面紅耳熱,眼睛裡都冒出火來了。當真這世界上只有殺人越貨才是發家致富的新路子。
當然了,這也得你有本事才行,否則就如同這群躺屍一般,沒撈到什麼便宜,自己的錢、命,都搭在這了。
而此時的姚雲天,卻已然來到了,那群自稱‘東院’學員的五人面前,但見這五人,年齡也就在三十歲上下,雖然相貌不一,但卻皆是,身著一席金色長袍,袖口之上,繡著血色的‘東院’二字。在這正午時分,被日光映襯得格外鮮豔。而就在那臂膀之上,還拼接著三道黃槓。彰顯著他們精英弟子的身份。也就是說,在這次升入‘天府學院’的大賽中,有他們一份名額!不過能不能擠得進去,那就是兩說了,但這入場卷,卻是有了。
“呵呵!東院?好大的名頭。”姚雲天乾笑了兩聲,又回想起,那日剛想進東院,卻被攔了回來的事了。那一次,多少讓他留下了一絲陰影。
“哦!這位兄臺,既然知道我們‘東院’和不妨做個順水人情,將這‘開山象’讓與我們,日後也好相見,如何?”五人之中的隊長,上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