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的空虛,這身體不是我的,名字也不是我的,身份也不是我的……”
無奈的抹了抹淚水,她允許自己懦弱一次:“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敢去在乎,不敢去設想自己無所顧忌的去抓著什麼……我可以自私,可以毫不理會他人的死活,直到有了如意和秀兒……我知道她們的都是被派到我身邊監視我的一舉一動的,可是這又有什麼呢?我本無意攪進你們的腥風血雨中……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