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請神原幫忙。”
對須藤而言,美國並不是愉快的回憶。
木內找上神原,表示讓須藤到號稱日本第一人的嘉彥身邊學習的話,應該很有發展,而嘉彥 也很爽快地答應了。
“我只知道貴洋回日本之後考上了大學,後來幫忙神原做研究,之後的事情就沒有再聽說。我相聯絡,可是一直找不到神原,而貴洋則刻意避開我。”
木內說到這裡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這純粹是我的臆測,貴洋可能受哪個研究所之託,盜取了神原的研究。”
“。。。。。。有那種非偷不可的研究嗎?”
航提出問題之後想起父親曾說,陸和他是真正的親兄弟的事。父親也叮嚀他此事聽過就算,可是事情太過離奇,他想忘也忘不了。
他很想知道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說過,我說過我根本不知道最近神原到底在研究什麼。就知識領域來說,我是可以做某種程度的推測,但是我完全無法判斷須藤想要的神原個人研究是什麼。”
木內痛苦地辯解道,然後低聲地說‘對不起’。航無話可說,也一樣垂下頭。
“我父親和溫子小姐。。。。。。就有勞您了。”
要說出這句話已經很不容易了。
事後經過調查,巴士爆炸確定是恐怖分子所為。
雖然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但是幾天後某思想集團即宣稱是他們犯案,事情似乎也告一段落了。犯人雖然被捕,但爆炸並非造成死亡的直接原因,因此有人說刑責並不會太重。
日本國內報導了這件事好一陣子,以前由嘉彥率領進行的研究也被指出有許多問題,但是不到一個月,人們的注意力就轉向了,兩個月後甚至沒有人再提起這件事。
三個月後,嘉彥所屬的大學再度對他的研究召開一次倫理委員會,但是研究獲得認可的訊息登出時,整個事件幾乎已經被人們淡忘了。
處理完雙親的遺骨之後,航企圖和須藤取得聯絡。他先和大學聯絡,得到的訊息卻讓他震驚萬分。
“須藤助手在一個月前就離職了。”
一個月前剛好就是他來找父親的時候。原來想打消的疑惑更形加深了。
“能不能給我他的聯絡電話?”
航搬出嘉彥的名字問到了電話號碼和地址,然後打電話過去。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個電話是空號。
航心想即使找上門大概也沒人吧?但是,他還是決定去一趟。
“哥哥,你去哪裡?”
陸對父母遲遲沒有回來一事感到懷疑。他也參加了只有少數幾個人列席的葬禮和納骨儀式,但是完全沒辦法理解父母死亡的事實。
“我去找人,小陸要乖乖待在家裡。”
“不要。。。。。。我要一起去!”
最近,陸老是粘航粘得緊緊的,大概是害怕一個人留在家裡。
現在正值放假期間倒還好,萬一四月份高中開學的話怎麼辦?
“。。。。。。小陸乖,聽哥哥的話,在家裡等我。”
看到哥哥一臉嚴肅,陸哭了一陣子,最後只有垮著肩,一臉落寞地回房去了。
木內沒有正式提出申請,但是他想收養陸。他因為工作忙碌和本身的性格問題,一直沒有結婚,不過回日本之後就一直和一個交往很久的女人同居。
“與其把他交給陌生的親戚不如交給我,不過。。。。。。我好象也沒有立場說這種話。”
木內說著,很難為情地搔搔頭。跟他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航覺得他比那些有血緣關係的親戚要來得可靠。不過,提到收養陸就另當別論了。
陸對航的重要性不言可喻。然而,幾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