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太子脫不了干係,沒意外是他在借力打力呢,看他那架式是不管是不是太子在其中摻了一腳,他都要搞死那個太子交出的人來……
這種一定讓人忌憚他的作風,真的好嗎?
柳貞吉更茫然了。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弄不明白他。
“小小姐,船到橋頭自然直,您就別擔心了。”長殳見她一臉慌慌然,這些年下來,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王爺心中有數,他也是心中有點數的,也知她現在是真的擔心他們家王爺,又語重心長地勸了她一句。
柳貞吉聽了眨了眨眼,朝話中有話的長殳苦笑了一下,輕聲道,“但願如此。”
獅王府不能倒啊,她這身後,也是跟著一小半個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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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那邊是查出了人出來,從昨天到今天,只有一個八皇子宮裡的宮人出沒過東宮,把人提來後,那宮人正在被審。
不過等周容浚一到,剛見到太子,就有人來速報,聽說那宮人咬舌自盡了。
周容浚聽了冷冷一挑眉,“咬舌哪有那麼容易死的。”
說著就跟著人走。
他們匆匆到了審堂,卻發現人是真的死了。
太醫過來一探,把那滿著鮮血的嘴一張,細看了幾眼就彎著腰過來給兩位皇主子報,“血裡有毒,應是毒發身亡。”
周容浚不顧一群的人盯著他,蹲下拿著馬鞭托起那屍體的頭看了幾眼,淡道,“是見血封喉,蠢貨咬這麼大口子,怕是慌了。”
太醫沒料他懂這麼多,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太子那朝身邊內侍淡道,“往御書房那頭報個信,另外請八皇子來東宮一趟。”
“是。”
“四弟……”太子朝起身的周容浚看去,“你看?”
“快入夜了,我先送她們母女回去,明日再來。”周容浚站起,拿馬鞭抽了一下那死屍,漠然道,“拖出去餵狗。”
東宮宮人不由往太子那邊偷瞄,得太子頷首,就有人迅速上來,拖了人下去餵狗去了,也不等八皇子來了。
周容浚這時把髒了的馬鞭甩給侍衛,沉思著往外走,太子見他全不然不管別人怎麼想的樣子搖搖頭,跟了上去,與他道,“父皇那,晚些時候我會親自去稟一道。”
“嗯,你看著辦,明早讓我見著老八就是。”周容浚冷冷一挑嘴,那神情間有說不出的冷酷。
太子嘆了口氣,道,“你若是不放心,等會東宮的人我也讓人過問一次。”
“算了,”這時,柳貞吉那怯懦的鬼樣子在眼前晃,周容浚撇撇嘴,“這是你的東宮,你作主,我信你。”
太子聽了著實愣了一下,看他繃著臉也看不出什麼來,不禁啞然。
這明日太陽是要打西邊出罷?他上午的時候還打算把他的東宮給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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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貞吉看到獅王很快就回來,不由鬆了口氣。
她不知前頭審堂已經死了人了,見周容浚要隨她們一道回去,她是比誰都高興。
總算要離開這她每次來都要見鬼的皇宮了。
回去的時候,柳貞吉是跟著皇后的宮女婁尚宮和賀尚宮走的,且與周容浚出宮走的道不一樣。
獅王自然走正門,她們這等女眷進入都只能是偏門,想來如有一天她能走那道正門,可能得是他們成婚後的第一天,隨他進宮給皇上皇后敬茶的那天了。
一路柳貞吉很是安靜地窩在孔氏的懷裡,孔氏抱著她,止不住一臉的心疼,不到半路看著女兒睡了過去,她看著女兒有幾分憔悴的臉,心中沉重地嘆了口氣。
這次入獅王府,有好,也有不好的一面。
好的就是入了獅王府,按皇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