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封信我會在離開揚州的時候,才送出。”
“那,是什麼時候”
“”這一回,他沉默了一下,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微微的有些低沉沙啞:“今晚。”
“”
我抬起頭來看著他。
他也看向了我,那雙漆黑的眼睛裡微微閃爍著一點不定的光,彷彿風雨中搖曳的燭火,幾乎隨時都會熄滅,卻也是許多人溫暖,力量,甚至希望的來源。
這一刻,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他明明沒有什麼話說,卻一直留在我的房間裡了。
我笑了笑:“今晚就要走了”
“嗯。”
“好快。”
“玉聲他們已經準備了很久了,現在我的病已經痊癒,而你你也已經離開了金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