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諷刺的勾起了唇角，這還真是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女人。

不過這一次談判倒是出乎了李崇的意料。他一直以為這個蘇妍是在打周墨的注意，怎麼還沒個幾天，就轉移到了楚敬肖身上，呵，女人還真是善變。

至於善變的蘇妍，在離開酒吧之後，便驅車離開了。被李崇拒絕，在她意料之中，那人要是直接答應了，她才會覺得蹊蹺。不過這次的事情，不過是在李崇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總有一天會生根發芽……她今天來的目的，不過是將楚敬肖的身份擺在了檯面上。目的就是藉由李崇的口，傳到周墨耳朵裡。至於結果如何？她的唇邊漸漸勾起，大概，會很精彩……

周墨接到李崇電話的時候，剛從天敬開完會回到工作室。

他聽著電話那頭李崇的解釋，有那麼一瞬間，眉頭是皺起的。

直到掛了對方的電話，周墨臉上的表情也還帶著幾分緊繃。其實李崇也沒有說什麼，不過就是隱晦的提了一句，楚敬肖的身份不簡單。可一個策劃總監，還是個副的，能複雜到哪裡去。除非……

除非楚敬肖不是副總監，而是……

想到這裡，周墨也有了幾分確定。想起第一次在天敬遇到楚敬肖的時候，對方身邊的鄭總監對男人的態度，又想到只要是他們這邊需要的資料，只要小小這邊與天敬溝通，幾乎之第一時間，就能收到完整的資料……他不是沒有懷疑過男人的身份，可男人坦蕩的樣子，又讓他沒辦法確定。現在想來，對方不過是實則虛之，虛虛實實，反倒是讓他越發看不清了。

他抬起右手，有些累的揉了揉眉心，許久之後，才撥通了林曉曉的內線，讓對方準備一下天敬那邊的資料，下午兩點開會。

最近經常加班，徐恆川已經累得跟條狗差不多了。

所以林曉曉過來通知下午開會的時候，原本打算偷懶睡個午覺的他的美夢徹底泡湯了。恨不得整個人都靠在阿成身上的他，臉上的表情甚是悲壯。將“李黛玉”的頭從肩頭上推開，阿成像是沾染了什麼髒東西一般，拍了拍，嘴角還碎碎唸了幾句。對方這一臉嫌棄的態度，直接讓徐恆川的心碎成了渣渣。看著徐恆川臉上那堪比“怨婦”的表情，還站在旁邊的林曉曉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周墨這次開會的目的很簡單，當初接天敬這個案子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一個週期很長的專案，沒個三五年是完不了的。

雖然在剛猜出楚敬肖身份的時候，他有過一瞬間想要毀約的想法。

卻也知道，如果那樣做的話，在其他人看來，興許還會覺得是他們臨淵沒有實力，怕到最後丟人丟大發了，所以就先自己捲鋪蓋走人了。再有當初他願意在只有分毫機會的時候，就大著膽子的接下天敬的案子，也是想著自己的工作室能夠憑靠著這一次，做出些成績，也讓之前一直在觀望的潛在客戶，變成真正的合作方。

所以，越是這樣，他才越發不能臨陣脫逃，放棄天敬的案子。

想通了這些，才會有現在的這個會議。

而議題則是早上他去開會之後，甲方的意見。會議室裡，人不多。除了新來的一個實習生，就只有徐恆川跟林曉曉。他看了一眼大概是因為第一次開會，還有些緊張的那個小姑娘，朝著對方笑了笑，說：“莉莉不用太嚴肅，早上你也跟著一起去開過會的，待會兒也可以說一說你的想法。”就見那丫頭瞪大眼睛看著他，手指緊緊的攥著碳素筆，頭點如搗蒜。

看到對方因為他這一句，越發緊張的樣子，周墨也有些無奈的說：“好了，阿川，早上聽了那邊的意見，說說你的想法。”

“我覺得他們的意思是……”

這個會開得時間還不算短，等會議室門開啟的時候，也差不多可以下班了。出了公司門，周墨卻沒有轉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