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姚喜兒在馬背上大聲呼喊。
對面人群裡為一位5o多歲的老者,見此情景慌忙跑上來跪在地上道:“軍爺,請放了我女兒吧,你們需要多少銀子,我一併奉上。”“爹爹!你搞錯了,他們是北伐軍,是北伐軍在從土匪手裡救了我。”接著喜兒把經過說了一遍。姚老爺又跪在地上感激涕零道:“感謝北伐軍救命之恩!我替小女感謝了!”
哈立德上前道:“老伯請起,鄙人是北伐局第3師第1旅旅長哈立德。解救你女兒是我們應盡的義務。”姚老爺再一次表示感謝。眾人見到北伐軍威武的軍容無不為之震撼。到達蓉城,哈立德命令部隊在城外紮營,隨即召開了軍事會議。“弟兄們,正如出征前師長所料,果然現匪患,絞殺土匪是我們北伐軍的職責,佔領一方務必安定一方。一團長!”“到!”
哈立德威嚴道:“明天早晨由你率領兩個營前往下江,一定要毫不留情消滅匪患,確保下江地區安定。”“是屬下尊令!”“3營長!”“到!”“你部留在蓉城,保衛蓉城安危的同時大力剿匪!”“是!屬下尊令!”接著冷一飛命令後勤人員進城採購物品。
當天下午,姚府內仍然驚魂未定、心有餘悸。姚婦人在喜兒房間探視,見到女兒傻傻的呆道:“喜兒你是嚇著了,明ri我請人給你叫叫魂。多虧北伐大軍及時趕到,不然如何是好,真是萬幸,自古沒有見過這樣的軍隊。”丫鬟道:“老婦人,小姐不是嚇著了是有心思了!看上了人家將軍!”老婦人聞聽嚇了一跳道:“北伐軍何等了得,人家是北伐軍的將軍,慢說人家看不上我們,若人家有妻室那!”“做小我也願意,我非她不嫁。如果她看不上我就死在他面前。這一生我就認定他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喜兒決絕道。
老婦人懵了,她瞭解女兒的秉xing。4個兒子就一個女兒,從小嬌慣任xing說一不二。此事非同小可,老婦人立馬找老爺商量。誰知姚老爺聞聽頓時大喜道:“哈哈,真是我的閨女有眼光,這位北伐軍的將軍若是做我們的姑爺那是求之不得呀,就是做小也值得。正好今天晚上我要宴請哈將軍,就探探他的口風。”
當天晚上,姚老爺親自到城外兵營邀請冷一飛去府上做客,冷一飛眼前晃動姑娘那雙**辣的眼睛有些打怵,若說一點沒有感覺那是扯淡,但是戎馬生涯,哈立德不想早早的有家室,而多一份牽掛。哈立德想婉言謝絕,而是姚老爺盛情難卻不好推辭,只好前往。
酒宴上就坐男女主人,包括主人的4個兒子,唯獨沒有看見姚喜兒,哈立德渾身頓時輕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姚老爺的兒子們知趣的告辭。酒桌上就剩下姚氏夫婦和哈立德三個人,姚老爺隨意道:“聽口音哈將軍是北方人”“是的,我是直隸人。”老婦人擔心道:“你參加了北伐軍,朝廷能放過你的家裡人嗎?”
想到父母、兄弟姐妹慘死的情景,哈立德不願意回憶那心酸的歷史道:“我是孤兒,父母早就不在了。”姚老爺聞聽暗喜道:“哈將軍可有妻室?”“不曾有妻室!”“老夫斗膽進言,小女芳齡十八看上哈將軍了,不知哈將軍可否願意?”哈立德一愣沉吟一下道:“金戈鐵馬、四處征戰。小姐的情意、二老的美意我心領了,鄙人不想被家室拖累。”
此時喜兒正在隔壁屏風處偷聽,聽到此話大急忍不住現身道:“何將軍,小女子不才,請問哈將軍征戰是要做和尚嗎?”哈立德懵道:“小姐,不是這個意思!”“莫非看不上本小姐!”“不是,小姐天生麗質是我配不上!”哈立德有些懵語無倫次。“我一個姑娘話說到這份上,你若不同意我也沒臉活在世上,我為你殉情!”喜兒態度堅決。
哈立德是一位xing情男兒,此時一股熱血湧上心頭。只見他單腿跪地道:“岳父岳母在上請受小婿一拜,我承諾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