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嘎,他們管這個幹啥?”
“沒病找病,故意往褲襠里拉屎?”
說著,李景隆看看兒子,“這回明白了嗎?”
李琪還是一知半解,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就是說不上來。
“還是小,這種為官之道,沒個十來年的積累你是領悟不了的!你就記著,天下不可能處處一點毛病沒有,這一點上面心知肚明,下面葉門清。”
“可有時候要看,有時候要儘量不看,還要知道挑時候去看。”
“尤其是一些無足輕重的事兒,就好比我正吃飯呢,你非跟我說你肚子脹拉不出屎,那是故意噁心人。”
“咱們為皇上考慮為太上皇考慮,那是一片赤膽忠心更是孝心。不管事做得對不對,但只要出發點是好的,誰能怪罪?”
“因為一片忠心之心,故意去做錯事讓老人高興,只會讓老人心中妥帖,明白嗎我的傻兒子?”
隨後他見李琪還是皺眉沉思,嘆氣道,“你呀你呀,日後在太子爺身邊伺候的日子多著呢,凡事都要長點心眼兒”
“喲,你們爺倆在這說話呢!”
李景隆正說著,外邊忽然傳來婦人鄧氏的聲音,緊接著門簾撩開,鄧氏笑盈盈的帶著幾個丫頭進來。
“兒呀,廚房給你燉”鄧氏剛開口,突然橫眉冷對,“李景隆,你幹嘛呢?”
李景隆靠在椅子上,右手捏著丫鬟的玉指,左手正背過去搓著長腿,悠然自得。
“我啥也沒”說著,他驟然醒悟,馬上鬆手。
“兒呀,你先去吃飯吧!”鄧氏笑呵呵的對兒子說道。
李琪因為坐在李景隆的側面,根本沒看清他老子剛才在幹什麼。而且此時滿腹心事,悶悶的走了。
“兒子當面呢,你為老不尊的!”兒子剛出屋,鄧氏罵道。
“我什麼”李景隆趕緊起身,“我就讓她捏頭”
“捏他媽什麼頭?”鄧氏潑辣,首接在李景隆的胳膊上擰著,“兒子面前你讓丫鬟給你捏頭?要是兒子不在,是不是捏了大頭捏小頭?”
“哎哎,輕點輕點!”李景隆痛呼,“有話好說!”
“我不是我不是順手了嘛”
“我讓你順手,今兒我非”鄧氏越說越氣,抄起旁邊架子上的花瓶欲砸。
“別,那是宋汝窯的!”李景隆大喊,“那筆洗兩千銀元買的!”
鄧氏看看手中的瓷器,咬牙放下,“兩千銀元買這不當吃不當喝的?”隨後,又抄起一座鎏金的千手觀音。
“夫人,那可是遼的佛像,原先是藏在大元大內的東西!”李景隆忙上前阻攔,拉著婦人哄著道,“我錯了我錯了,你打兩下行了,別砸東西,這都是錢呀!”
“你”鄧氏氣急,捶打李景隆的肩頭,“你就那麼急?就不能能晚上?還當著兒子面跟丫鬟李景隆你是想氣死我啊?是不是我活著礙眼”
說著,悲憤交加之下鄧氏腳底一滑。
李景隆手疾眼快首接抱住。
“夠了,給你點好臉你嘚瑟嗷再嘚瑟分不清誰是大小王了你!”李景隆板著臉,“我那不是沒留心嗎?再說我這馬上要出門了”
說著,鄧氏陡然驚呼。
李景隆一把將夫人扛在肩膀上朝後房而去,“他孃的,明兒出門不知何時回來呢,先吃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