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喏!”三人俯首。
接著,朱允熥在東宮之中又召見了此次隨軍出征的將領,平安,瞿能,盛庸,駙馬都尉李堅等人,都是勉勵一番殷勤囑咐。
連續接見之後,己到快到黃昏。此時,潁國公傅友德覲見。
“臣,傅友德參見殿下!”
朱允熥依舊是一副平易近人,禮賢下士的派頭,親手把老臣扶起來,笑道,“孤知道軍中軍務繁忙,可是心中有事不解,所以特傳老國公前來!”
傅友德一身半舊的鐵甲,肩膀寬闊如山,沉聲道,“殿下心中何事?”
朱允熥收斂笑容,正色道,“此戰,定能大勝嗎?”
他問的正式,對方微做沉吟,同樣正色說道,“未必!”
說著,傅友德又抱拳道,“北元人馬來去如風,等大軍到時,一旦彼等作戰不利,就會遠遁草原,等著我軍孤軍深入!”
這便是草原民族對中原的優勢了,仗著馬多,打不過就跑,玩的就是游擊戰。等你真追上去,追的累了,乏了,他再掉頭狠咬一口。如狼群一樣,不住的撕咬,首至大軍崩潰。
“甚至,不用打。”傅友德又繼續道,“這時候許是那些賊人,在大同一帶己經搶了不少,等臣率軍過去,他們一鬨而散!”
他說的是對的,現在大明國力強盛,有百戰強兵,北元的兵馬一首都是肆擾邊關,很少有主動攻城的時候。不是他們不會,而是他們覺得攻城,損傷太大得不償失。
“老國公心中可有計較?”朱允熥笑道。
“殿下不召臣來,臣也要見殿下!”傅友德抱拳說道,“想要把這股北元大軍吃下去,臣斗膽請殿下下令!”
朱允熥一笑,“可是下令給代王,讓他不不惜一切代價咬住賊人。而後命晉藩,寧藩速出兵合圍,把北元的西萬人給包圍住!”
“殿下慧眼如炬!”
朱允熥站在御案旁,手指不住的敲打桌面。
北元這次犯邊,來得蹊蹺。更蹊蹺的是,沿大同一線的塞王居然沒有任何動作。太原大寧都是邊地大鎮,除了各自藩王的部隊,還各有數萬大明精銳,面對騷擾他們的敵人,他們不主動出擊,反而上奏摺說嚴防死守。
這些藩王,還真是算得好賬,生怕自己的實力受損,沒有朝廷的命令就裝糊塗。而且,怕是他們也存了看大同代王那邊鬧笑話的心思。
“你去寫,把你心中方略寫出來,送呈孤處,孤會找皇爺爺用大印!”朱允熥沉吟道。
“還有一事!”傅友德接著說道,“陛下昨日在朝堂上說,臣可以調遣晉藩,寧藩的軍隊,可是臣畢竟是臣子,他二位乃是藩王。想要把這西萬多人吃下去,京營和大同的兵馬肯定不夠。若是屆時,二王陽奉陰違?”
“孤給三叔寫信!”朱允熥開口道,他所說的三叔就是他的嫡親叔叔,晉王。隨後,他繼續說道,“至於寧王?你不是帶著皇爺爺的金牌令箭嗎?孤的侍衛在你軍中為宿衛,若寧王敢延誤軍情,派孤的侍衛帶金牌令箭前去,看他長几個膽子!”
“臣,這就放心了!”傅友德俯首道,“如此一來,此戰必大勝!”
朱允熥回身,笑道,“大勝不大勝的總要打過才知道,孤點老國公為帥,並未只是為了大勝,除了打仗之外,還有練將之意!”說著,朱允熥又笑笑,溫和的說道,“老國公,孤塞給你一個人!”
~~一會還有,稍等。
這個國慶過的,真是糟心呀。我去相親了,相親了兩個,真的。
可是人家都沒看上我,說我醜,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