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歸幾位官爺!”
“哈哈!”樊光華擦著手上的血笑道,“就算不放你,你廟裡的東西也都是我們的!”
“等等!”何廣義卻眯著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你還有好東西藏著?”
此時錦衣衛在廟裡己搜到了不少東西,現銀銀票金器銀器古董字畫等等,琳琅滿目。
看來這靈隱寺不單是賣孩子,還替江湖歹人做些銷贓藏髒的勾當。
“就看幾位官爺,願不願意放過小人!”那大和尚又道。
“還以為是多大的悍匪,不過是個沒腦子的莽夫!”趙思禮罵道,“連誰抓你,你都不知道嗎?還是你心存僥倖,以為是別的事?”
那大和尚低著頭,眼神閃爍。
“爺是錦衣衛!奉旨抓你!”何廣義冷笑一聲,然後轉頭對韓五道,“別弄死,問出他還藏了什麼東西!”
“嘿嘿!”韓五殘忍的笑笑,“明白!”
趙思禮在旁補充一句,“這些人都要審,讓他們自己把自己身上的事都說利索了!這些人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兒,得下些功夫!”
“放心吧侯爺!”韓五嘴角上揚,“翻牆進院兵馬司在行,可是讓人說真話,卻是我們錦衣衛吃飯的本事!”
“尤其是賬冊!”趙思禮還是不放心,“既然皇上過問此案,就是要查這些年他們到底賣了多殺孩子!”說著,搖頭嘆氣道,“要是能讓那些被賣的孩子,跟親生父母團聚,咱們也算積德行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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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江洋大盜,但確實一群蝥賊。
其實就算他們都是十惡不赦的悍匪,可跟朝廷的執法機器比起來,也不值一提。
這邊抓捕完畢,各回各家。
何廣義把人全扔進鎮撫司,然後急匆匆的趕往曹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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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過年的,你怎麼來了?”李景隆在偏廳待客,看著何廣義,敏銳的問道,“出事了?”
“嗯!”何廣義應了一聲,撿要緊的說了說。
李景隆點頭道,“這事我也聽了一耳朵,人販子該抓!”
“還有個事!”何廣義低聲,淺淺細語。
李景隆一首默默傾聽,等對方說完了,才有些高深的微微一笑。
“您笑什麼?我這不是心裡沒底嗎?”何廣義道。
“你呀,只有心裡沒底的時候話才多!”李景隆笑道,“心裡有底的時候,跟悶葫蘆似的,生怕說錯一個字!”
“嘖這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沒必要瞞著您!”何廣義道。
“放心吧,皇上不是對你們錦衣衛有了意見!”李景隆後仰著身子,端著茶盞說道,“你呀,沒看清這裡頭的事!”
“您細說!”
“人販子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應天府一沒管過二沒抓過三沒差過,這就是失職,對不對?”李景隆低聲道,“萬歲爺何等人物?明見萬里高瞻遠矚英明神武見微知著”
“之所以不查不抓不管的根子在哪?在應天府的大堂之上,更在那些官差當中!”李景隆繼續道,“讓國丈協助你,皇上是怕這事怕應天府中有人為了逃避責任找趙侯爺說情!”
“應天府,畢竟是趙侯當差幾十年的地方,自有推不過去的人群呀!”
何廣義似乎明白了,“哦,是這麼回事呀!”
“皇上對趙家一向優渥!”李景隆敲著桌子,“既擔心有人找侯爺說情,又擔心有髒水潑在趙家身上!那樣的話,皇后那太子那可就面上不好看了!”
其實,他心裡還有幾句話沒有說出口。
經此一事,官制似乎又要改了。
皇上早就有意,把各地兵馬司從州府衙門的系統中單提溜出來,成立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