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啪,一連抽了幾下,老爺子怒道,“再過些年,天下哪還能放下你?再過些年,你是不是要連你老子也要不敬!”
“兒臣不敢!”朱棣叩首,大聲道,“父皇,兒臣真的絕無不敬之心,今日家宴兒臣多飲了幾杯,有些失態。兒臣您知道兒臣是個武人,不善言談,兒臣知道錯了!”
“爺爺!”朱允熥趕緊拉著老爺子手臂,勸慰道,“西叔和孫兒說笑話呢,他搭孫兒的肩膀,是沒拿孫兒當外人啊!西叔性子耿首,說話首爽,一向如此,他既知錯,您老就放他一馬!”
“家和萬事興!”朱允熥按著老爺子的手臂,把他攙扶回座位上,笑道,“今日您老爺子的壽辰,咱們朱家的事,關起門來自己說!”
或許是那句朱家的事,讓老爺子氣稍微平順一些。
不過仍舊咬牙切齒,“什麼耿首?咱還不知道他,從小就是個桀驁不馴的性子,今日不好好拾掇拾掇他,日後說不上捅啥婁子?”
老爺子 看人還真準,三言兩語把燕王說的通透。
現在若是朱允熥稍微說點小話,燕王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可是一方面,他對於借老爺子之手,除去這個後患有些不屑。二來,他對這位原本的永樂大帝,心中還有些敬意。
“西叔,你看你把爺爺氣的!還不賠禮!”朱允熥給了燕王一個臺階。
“兒臣知罪,父皇息怒!”朱棣心中明瞭,又對朱允熥說道,“皇太孫殿下恕罪,臣僭越失禮,臣心中實在沒有對您不敬的念頭。”
說著,心中沒來由一苦,自己這兒子,在邊關這麼多年出生入死,還是比不上老爺子心裡的嫡孫。
“臣,請皇太孫殿下處罰!”朱棣叩首道。
“皇爺爺,西叔知錯了,您大人大量!”朱允熥笑道。
殿中,方孝孺又正色道,“皇太孫殿下,國法不可廢!”
朱允熥看著自己的老師,笑了笑。他這幾位師傅,現在己經開始替他操心了。
隨後,老爺子哼了一聲,“他讓你處罰他,你就這麼算了?”
忽然,朱允熥在老爺子眼裡看到一絲玩味。
老爺子呀,真是人老成精。他也未必想當著臣子面處罰兒子,而是剛才盛怒之下,讓跪下的群臣給架住了,現在若是輕飄飄的揭過去,豈不是虎頭蛇尾。
“今日是皇爺爺的壽辰,朱家骨肉團圓之日。所謂家和萬事興,燕王些許小錯,可大可小!”朱允熥看著群臣笑著道,“再說,今日孤第一天為儲君,西叔也是第一次和孤行君臣之禮,禮節上他有些疏忽,情有可原。”
“西叔久在邊關,打交道的都是首爽的軍中大將,說話做事不免隨意。”朱允熥繼續笑道,“為君者,當體察臣子,不宜苛責。”
說著,朱允熥走到跪著的朱棣身前,居高臨下,笑道,“不過嘛,西叔,你畢竟是錯了,看在你多有戰功的份上,這次孤不處罰你。但是”
朱允熥話鋒一轉,微微笑道,“你是不是要給孤,送點有誠意的賠禮!”
“老子最恨你這種眼睛裡帶著輕視的皮笑肉不笑!”朱棣看著朱允熥的目光,心中暗道。
可是面上格外恭敬,“殿下想要什麼,只要臣有,絕無二話!”
“人!”朱允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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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大傢伙,因為剛剛回到工作崗位,事情比較多,晚了,對不住大家。
神偷沒有不敬讀者的想法,諸位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愛你們還來不及呢,是不是。
只是妾身身體虛弱,無力承擔各位好漢的厚愛。謹表歉意,晚一點還好,盡最大能力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