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
朱㰘卻對著幾名侍衛連推帶踹,大罵道,“皇上不可能要圈禁我我知道了,是不是李壞水去乾清宮跟皇上說什麼了?我要見皇上”
鄧平皺眉,猛的擺手。
幾名侍衛面無表情夾著朱㰘的胳膊就背了過去,嘎巴一聲。
“鬆手”朱棟大怒。
“二十西弟!”朱棣冷臉道,“事到如今你還在袒護他?”
“皇上!皇上!”
朱㰘被侍衛們押走,人還在不住的大喊,“您為什麼要圈禁我?我做什麼了?我做什麼了”
“皇上,您忘了以前我跟您多好了嗎?”
“皇上”
~
“太平奴”
就在鄧平轉身之際,朱棟開口道,“皇上真的火了?”
鄧平眼簾動了動,微微點頭,“皇上雷霆震怒!”
“那怎麼讓皇上消氣?”朱楠追問。
就這時,其他藩王也關切的圍了過來。
正如朱棣所說,都是親兄弟,哪有隔夜仇呀!
鄧平看看左右,忽伸手在朱棟的身上拍了拍,“二十西爺您的衣裳怎麼髒了?臣幫您打掃兩下”
“我身上哪”朱棟剛要說話,馬上閉嘴不言。
因為鄧平的手指快速的在他後背上劃了幾下,依稀是在寫字。
“臣先告退!”
鄧平拱手行禮,帶人遠去。
朱棟也頭也不回的朝外走。
“哥,哪兒去?”朱楠在後追問。
“去小福兒那!”
朱楠眼睛一亮,“對,讓她哭!進宮來,坐地上哭!”
~~
天,很快就黑了。
沒人知道這天下午,李至剛在乾清宮跟皇上說了什麼。
但所有人都注意到,他在乾清宮中待了許久。
而且出來的時候,眼角還掛著淚痕。
並且當他走後,皇帝在第一時間就傳了王大臣莊親王進去。
片刻之後,乾清宮裡傳來花盆碎裂的聲音。
當天黑之時,莊親王從乾清宮出來的時候,耷拉著腦袋,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
吱嘎。
轎子在夜色中,停在了李府的後門。
帶著幾分酒氣的李青風不耐煩的從裡面出來,對迎接他的管家問道,“老爺子找我,什麼事呀?火急火燎的,還非得立刻馬上回家?”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
管家俯身,“大爺,您留神腳下!”
李青風邁過門檻,“這也不知那也不知,那你告訴我你知道什麼?”
“小的就知道,老爺在飯廳等您呢!”
李青風一怔,聞了下自己身上的味兒,“我先換身衣服!”
“老爺說了,您回來就去,不用換!”
~
李青風滿肚子疑惑的走入飯廳。
就見諾大的飯廳之中,只有他老子李至剛一人坐著。
桌上擺滿了美味佳餚,而且還破天荒的有一壺酒。
“回來了!”
李至剛看著自己的兒子,用一種李青風幾乎從沒感受過的目光。
“父親,您這是?”
“過來坐!”李至剛笑著,拍拍身邊的椅子,“我忽然想起來,咱們爺倆,好些年沒在一起吃吃飯說說話了!”
李青風更感疑惑,這是他爹?
“也是我不好!從你幼年時,我就在外為官!”李至剛嘆口氣,“而後就算把你和你母親弟弟們都接到京城,一家人一塊住,我還總是忙於政務,常常讓人你們三西個月見不到我”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