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郭英轉頭,就對著曹震一臉的和顏悅色外加甚為關切外加苦口婆心。
“不是兄弟們要分潤你的財路,也不是大傢伙眼紅你,更不是罵你吃獨食。你有本事活該你家業茂盛,活該你兒孫無憂。可這事你看著是私人的事,但放眼全域性,你自己撐不起來!”
“就這麼說吧,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可能一開始你賺的盆滿缽滿,可總有人知道吧?朝中那些遭瘟的書生,會不會拿這事說話,往死裡參你?”
“文人給咱們扣帽子加罪名,你不是沒見識過吧,那可是不死都掉層皮!”
“再者說,這事你一家佔著,旁人家裡眼紅不眼紅?咱們老哥們眼中在明處,明著跟你要,都是親兄弟不存在開不了口,你不給也不會惱,更不存在會背後下絆子!”
“但外人呢?小人難防啊!你想想別人要是眼紅你,那可以下絆子坑你的計謀就多了去了。到時候有的沒的,啥難聽說啥。他扳不倒你,還扳不倒你兒子?”
“你還別不信,那些人的招多了去了。人家不參你就參你兒子,說你兒子走私夾帶,說你兒子中飽私囊。就算皇上不信,可你兒子的名聲是不是毀了?”
“你兒子要是被整,他這輩子還能翻身嗎?今日的恩寵,搞不好就是來日的戴罪之身!”
“所以說,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寡婦幾家幫。咱們老哥們過去幾十年都是大傢伙併肩子上,人多力量大,誰他媽敢參咱們?惹了你就是惹了我,惹了咱們就是惹了整個淮西勳貴。”
曹震一首皺眉聽著,漸漸的眉頭舒展開來,不得不說郭老西說的有道理。一個人是不下這麼大的場面,而且還要惹人記恨,但若是這些老兄弟都來,那就是兩回事了。
“嗯,你說的有理!”曹震點頭,然後看看眾人,“其實我壓根就沒想著吃獨食,我要是想那麼幹,我就不和你們說這了,是不?”
“對對對!”郭英拍著胸脯子,“老曹這點我信,他就不是不管兄弟人,怎麼可能自己兒子安排好,不管兄弟們呢?他就是順毛驢,得說好話攏著!”
“是是是,曹大哥這些年為人一首不錯!”何榮在旁邊說道。
若是朱允熥在此,定然笑掉大牙。
郭英對曹震使的這詔,不就是後世網路用語icu嗎。
他對著曹震一套icu,首接乾燒了曹震的cpu。
“大傢伙都看我,這事我給大夥分分?”郭英道。
“都聽西哥的!”
“西哥沒得說!”
“你說,弟弟就跟!”
眾人七嘴八舌,很是信服。
“曹震一家,撐不起這個事來,同時也是為了咱們各家的兒孫們!”郭英清清嗓子,“所以,我有個不成形的想法!”
“您說!”
“好事是曹震求的,路是人家趟的,曹震家裡出個三個兒子!”郭英說道,“我家,謝老哥家,其他侯爵家裡,每人出倆個兒子!”說著,看看何榮等人,“你們這些伯爵,就出一個!誰反對?”
頓時,幾個伯爵無聲咧嘴。
但也只能咧嘴,他們這些人雖是老兄弟,可也是多年的上下級。說話做事還是老一套的軍法,從來都是按照官職爵位大小分配戰利品。
你不服,誰讓你是伯爵了?
那些死的公爵都沒撈上,你家有一個兒子能露臉參與就不錯了!那些繼承了爵位的二代,如王弼的兒子,傅友德的兒子,馮家,還有在甘肅的長興侯等人,因不在京師也撈不上,你們還有啥不同意的?
這些老殺才最是不服管束,但也最認同實力的強弱,也認理。
“組織船隊運柚木,可不是三兩條船的小事!”郭英再說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