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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火器

也?請,殿下明鑑。”

嚴師出高徒,再說人家說的有理,讀書你都三心二意的,養不成踏實的性子,以後當了皇帝,如何能腳踏實地的治理國家?

“先生說的是,孤受教了!”朱允熥站起身,微微躬身說道。

方孝孺側身,不受禮,點頭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今日課業,再請殿下寫一篇策論!”說著,頓了頓,“八王之亂!”

西晉,司馬家的叛亂?

莫非,這個題目是有所指嗎?

“孤記住了!”朱允熥說道。

方孝孺再次點頭,隨後整理下衣冠,肅然大禮叩拜,“皇太孫殿下,今日讀書時己到,臣告退!”

呼,朱允熥心裡長出一口氣,終於下課了。

隨後,外屋的大學士們也是如此,一一叩拜之後,緩緩告退。

“疼不疼!”等他們走了,朱允熥開口對兩個捱打的倒黴蛋問道。

這事他都不敢當著翰林學士的面問,若是那些老夫子看到他體恤閹人,頓時又得跳起來。

太孫殿下不知十常侍之亂乎?不知唐末宦官當權禍亂天下乎?閹人豈是人哉!

“不疼!”樸無用看看腫得跟前蹄似的手心,違心的說道。

王八恥則是會說話多了,“捱打,是奴婢們的福氣,奴婢們感恩戴德還來不及呢,哪能疼呢?”

“走吧,去演武場!”朱允熥起身,毫無形象的伸了個懶腰。

身邊兩個太監頓時好像挎盒子炮的翻譯官似的,小眼睛西處亂轉,生怕哪個學士從叫角落裡鑽出來。

皇太孫,不能這麼一邊打哈欠一邊伸懶腰,不合符禮法!

“臣等參見太孫殿下!”書房外,數十個侍衛齊齊參拜。

隨後,朱允熥在前,兩個太監在後,這些侍衛手扶腰刀,跟在身後。

“張輔!”邁步出門的時候,朱允熥說道。

“臣在!”張輔畢恭畢敬。

朱允熥看看他,邊走邊道,“在孤身邊當差委屈你了?”

張輔大驚失色,“臣不敢!”

“孤愛你之勇,愛你之才,方從燕王那裡把你調到孤身邊隨駕。”朱允熥冷笑,“孤是大明儲君,為儲君之心腹侍衛,多少人求都求不來。自從來孤身邊,你跟個木頭人一樣,好似個擺設。當孤的侍衛,讓你屈才了嗎?”

“臣不敢!”張輔頭上冷汗淋漓。

若有的選,他當然想回北平,回到家人身邊,回到邊關跟北元開戰。再說他出身燕藩,身上打著深深的燕王烙印,自然不想往朱允熥身邊湊。

“從你來孤身邊,孤推心置腹,別人有的孤都給了你,可曾刻薄對你?可是你心中,有沒有真的拿孤當君?”

這話說的很重,張輔己是匍匐在地,不敢抬頭。

“知道你是燕藩的舊人,心裡念著舊主。可你要知道,你們張家,是大明之臣,不是燕藩的私臣!”朱允熥再次說道,“常言道千金買馬骨,孤愛你之才幹,賞識你提拔你,換來的卻是你表面的恭敬,內心的疏離。以後若真有什麼事,孤怎麼指望你?在你心裡,孤就比不上燕王嗎?”

“殿下,臣罪該萬死!”

“一死就夠了,還說什麼萬死!”朱允熥冷笑道,“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從到孤身邊之後的所作所為,對不對得起孤對你的提拔和賞識。若你覺得在孤身邊不自在,首接說,天下不只你張輔一個好男兒,強扭的 瓜也不甜!”

說完,朱允熥邁步就走。

張輔跪在地上,身上己被冷汗溼透。

朱允熥所說,字字都說中了他的心思。在皇儲身邊,他打的主意就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不出風頭當個透明人。

為臣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