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笑道,“沒啥不好意思的,將來出息了,關照哥哥也是一樣的!”
“那是一定,從小到大就二哥您對我最好!”朱文垚抬頭,神色真摯,“二哥,我真不能要這份買賣,太貴重了!”
“錢是英雄膽,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收吧!”
朱文圭嘆口氣,沒在說話,而是站起身朝外走去。
“二哥,您”
“我回了,你早點歇著吧,別累壞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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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垚站在門口,看著朱文圭的背影漸漸遠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踱步回到房間,面無表情拿起桌上那疊銀票,然後拉開抽屜丟了進去。
那裡面,厚厚的銀票好幾疊。
就這時,外邊輕輕響起腳步。
“三爺!”
是朱文垚貼身伴伴,李不起的聲音的聲音在外響起。
“有事嗎?”朱文垚淡淡的問道。
“那邊兒,來人了!”
聞言,朱文垚面色鄭重起來,“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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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沒多久,一個年輕的太監,捧著個匣子從外進來。
“三爺。”
“這麼晚了,有事兒?”朱文垚溫和的說道。
眼前這小太監,是乾清宮大總管王八恥的幹孫子,仇不信。為人有些木訥嘴笨,但勝在勤快。
“幹爺爺讓奴婢把這個給您,說是讓你拿著玩的!”
仇不信雙手捧著匣子舉高。
朱文垚用手接過,發現還有點沉。
“王總管還說什麼了?”
“幹爺爺還說,娘娘壽辰在即,但是今年不能大張旗鼓的張羅,娘娘受委屈了!幹爺爺還說,三爺別多想”仇不信想想,“幹爺爺還說還說奴婢想不起來!”
“呵呵!”朱文垚笑笑,“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隨便說了一句話,給些散碎銀子當賞錢,打發走仇不信。
朱文垚緩緩的開啟王八恥叫人送來的匣子。
一小口袋南洋的黑珍珠,泛著璀璨但詭異的光出現在眼底。
朱文垚定睛凝視,久久不曾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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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駕!”
盛夏悄然過去,初秋微風漸寒。
官道上,一隊隊騎兵簇擁著高大奢華的馬車,旁若無人的駛過。
“這又是誰呀回京了?有人大聲喊道。
看馬車上的旗號,就知是大明的藩王。
而為了給這些藩王們讓路,城門前準備進出的百姓們,都被官兵們推搡到了邊上。
“看旗號是高麗三王”
“還他媽高麗呢,幾百年前的老黃曆了,現在是我大明的樂浪郡”
“都他媽差不多!”
“眼瞅著寶慶公主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藩王們都回來得差不多了吧?”
“大小琉球的,呂宋緬甸高麗好像就剩下安南那邊的了”
“曹,也不知老曹家祖墳冒了什麼青煙了”
人群嘈雜的議論著,帶著幾分肆無忌憚。
而在人群之中,有個人的臉色格外的難看。
曹小強低著頭,臉臊得通紅通紅。
六斤在旁甩了下袖子,拍拍他的肩膀,“無知草民,總是喜歡編排別人,你也別在意!”
“臣不敢!”曹小強忙低聲道。
而後六斤又轉頭,看向身側,“舅舅,您多久動身?”
能被他稱為舅舅的,自然就是趙石了。
當初的少年,如今己經是英氣勃發的男子漢了。
趙石蓄著短鬚,眼神剛毅,“臣原本是想早早動身的,但皇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