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情樓的女娘、哥兒糾纏,人多,稍不注意,就要跟丟了。
竹心十分著急,動作有些急大,不小心將其中一位武夫打扮的男子給撞到了。
武夫喝了酒,看人都有重影,將竹心看成了畫情樓的哥兒,就想要動手。
竹心自然不會吃虧,立馬還手,誰知武夫帶了不少侍衛,霎時間侍衛就將竹心圍了起來。
竹應趕來時,正好看見這一幕,好說歹說才和平解決這事兒。
當時他看見竹心被一群人圍著時,心裡一咯噔,生怕其吃虧。
所以竹應才想著給竹心提個醒兒。
今天的事情,竹心已經自我反思過了,他知道有些衝動,但這人都對他動手動腳了,他還要忍嗎?
“大哥,難道那廝佔我便宜,我還得忍嗎?”竹心帶著幾分氣性扔下一句,轉身就走。
本來想告知夫郎一聲,但被竹應興師問罪的口氣給氣到了,直接回屋睡覺。
獨留竹應愣在原地,不知想了什麼,轉身出了府。
沈淮安在書房將手上被劃出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一下,這才回了屋。
柳樂聽到沈淮安進門,便道:“水已經打好了,快去洗澡吧。”
沈淮安走到柳樂面前,問道:“在畫什麼呢?”
上好的宣紙被裁成大小一樣的紙片,將兩張紙片貼在一起,才在上面畫著可可愛愛的小動物和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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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倆畫小人書呢。”柳樂今晚給兩隻崽講故事,突然冒出的想法,畫些小人書讓他們自己看。
早早的啟蒙認字,他倆學著容易些,小安教著也要容易些。
沒錯,兩隻崽的啟蒙,他單方面決定交給沈淮安。
沈淮安貼著柳樂的後背,環著腰,貼在耳邊說的委屈,“我都沒有,樂樂就給他倆畫。”
柳樂拍了一下沈淮安搗亂捏他腰間軟肉的手,有些無語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也要。”沈淮安理直氣壯。
柳樂直接給聽笑了,“他倆要小人書是給啟蒙的,你要來做什麼?”
沈淮安的手又開始捏,柳樂要忍不住了,那個地方是他的軟肋,一捏就渾身發顫。
“樂樂,只喜歡那倆小子了嗎?”
這語氣簡直像是柳樂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拋夫棄子?
“行,我畫!”柳樂不堪其擾,直接答應了,“你快去洗澡。”
沈淮安還不忘提要求,內容必須得有他們兩人。
沈淮安去洗澡,柳樂繼續給兩隻崽畫,至於答應沈淮安的畫,等他緩緩再說吧。
一口氣畫了小半本,粘紙片就花了不少的時間。
就算是上好的宣紙,柳樂都覺著有些薄了,經不住兩隻崽禍害。
將他在現代一些耳熟能詳、帶有教育意義的小故事用圖畫的方式呈現。
兩隻崽聰慧異常,更得好好引導。
已經很晚了,柳樂將小桌子上的東西收了收,打著哈欠便上床。
等到沈淮安出來時,柳樂已經盤腿坐在床上等人了。
“快來,好睏好睏。”柳樂招手呼喚人,眼睛都沒有白天瞧著那麼大了。
沈淮安上了床,柳樂伸手去牽手,這時才發現手上的傷口,已處理過了。
“手怎麼受傷了?”柳樂擔憂的問,給人輕輕的吹了吹手。
沈淮安只道:“不小心劃到了。”
“一天天毛手毛腳,小心一點兒,疼不疼啊?”柳樂逮著就教訓人。
沈淮安將人抱緊,親了親懷裡的人,直接手動閉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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