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將人抱著面對面坐在懷裡,“前幾日梁一山給我寄了信,上面詳細寫了柳福柳滿兩人的所作所為。” “沒有冤枉。” 柳樂的手指輕颳著沈淮安的脖頸,眼眸流轉,紅唇微微嘟起,臉頰透著誘人的粉。 沈淮安穿著紫色的朝服,平常多穿黑白兩色,偶爾配合柳樂穿些藍色的袍子,還是之前在柳家村時見過他穿紫色的衣服。 但那時還是半大孩子,和現在已經是成年男子,眉目間還帶著幾絲上位者的傲氣,越發的能將紫色穿出高貴、冷冽的氣質。 “樂樂,又招我?”沈淮安嘴角帶笑道。 柳樂的手指已經撫了上沈淮安喉嚨的凸起處,每次兩人做快樂事時,柳樂總愛光顧這處,對其有迷之喜歡,“那你讓我招嗎?” 沈淮安貼在柳樂右耳處,將圓潤、厚實的耳垂輕輕一咬,手拍了拍坐在他腿上的圓潤,“不餓?” “吃飽了才有力氣招我。”最後兩個字柳樂的語氣咬得格外重。 隨即高聲道:“萍娘、依娘,將小少爺抱下去。” 很快,奶孃進了臥房,將沈回言、沈慕知兩隻崽抱了下去。 兩隻崽一走,門一關,柳樂就環著沈淮安的脖子,親了上去。 主動幾秒鐘,柳樂就分開了,他不會沈淮安那麼多花樣,但這人今日竟然不回應他! “好吧,我知道,你一定是厭倦了我,我……我不好看了,那讓我帶著兩隻崽回柳家村吧,我不在這兒礙眼。”說著,就悲痛落寞的從沈淮安懷裡起身,想要下床去穿鞋。 沈淮安牙都咬緊了,這祖宗可真會給他扣帽子。 手一伸,將柳樂重新攬到懷裡,咬牙切齒道:“小祖宗。” “這是你招我的,一會兒別哭。” 柳樂根本就沒生氣,就是想要逗逗人,嘿嘿穿朝服那啥,也算是另類的制服play吧。 兩個時辰後,已經到了半晚上。 柳樂眼睛都哭腫了,又累又餓,偏偏這還是他自食其果,就不該被沈淮安誘惑! “還瞎說話嗎?”沈淮安事後算賬,又幽幽道:“沒事,樂樂可以多說幾次,反正對我來說可是歡喜得很。” 柳樂閉嘴不說話,惱羞成怒的咬了沈淮安一口,“我餓了。” 吃飽了的男人格外好說話,“那樂樂等我一會兒。” 柳樂點頭,抱著被子一卷,再休息會兒,兩人的體力完全不對等好嘛。 ———— 大批疑似通敵賣國的犯人,陸續被押解進京,這事兒直接分給了刑部,讓沈淮安全權審理。 沈淮安依舊是不卑不亢的領了任務,朝中一些沉浮多年的大臣,漸漸從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半年多的時間,從翰林院、禮部、刑部,每次剛上任就被委以重任,這是在以往絕不會出現的。 “這朝堂要變天嘍。” “林大人,你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沈大人無父無母,出身寒門,且還是文官,有能力,這樣的人皇上用的放心。” “那這沈大人還真是運氣好。” “運氣好?卸磨殺驢這法子能用第一次就能用第二次。” “馬大人,慎言吶。” …… 接到任務的沈淮安,依舊是按部就班,連關押犯人的牢房都只去了兩次。 這段時間沈淮安回家早,兩人的感情越發的好,雖然說好像兩人感情一直都挺好。 作為一直跟在柳樂身邊的人,竹心可是真真切切的見著了。 “見著柳福、柳滿了嗎?”柳樂捧著一個大梨,咔咔啃。 沈淮安發覺柳樂喜歡看他穿朝服後,現在每日回家都不會第一時間換衣服,而是整整齊齊的穿著朝服在人身邊晃盪。 “看見了,他們沒見著我。”沈淮安給柳樂擦了擦嘴邊的水漬。 這梨太大了,但柳樂懶得切,直接抱著啃,但腮幫子疼。 沈淮安回來了,正好使喚,“夫君,幫我切下梨。” “太大了,嘴疼。” 聽見柳樂的話,沈淮安眼神暗了暗,這話難免讓他多想,只得抑制住內心中的燥熱,任勞任怨的給人切梨。 柳樂大方的分給沈淮安一半,“他們兩人這事兒會影響你嗎?” “沒事。”沈淮安不在意道。 柳樂想了想說著,“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用顧忌我。” “大哥他們信中也說了,不用管,他們自己造的孽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