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讓他將自己劫出府~這一切難道是好心好意?薛問兒可不以為這些都只是單純的想讓秋無塵得知她還活著的訊息。
“我~”易水寒被質問得啞口無言,剛想辯解卻被薛問兒抬手止住了。
薛問兒拉了暗月分別坐在廳中的椅子上,看都不看他便說:“我不管你想做什麼,但是先把無塵放了。”
“你……呵~”她如此態度令易水寒心中一窒,連連苦笑道:“好,好,我會把他交到你手上的。”說著抬腳便要離去。
“喲~這裡可真是熱鬧啊,妻主大人,為夫沒錯過什麼好戲吧?!”易水寒剛要踏出廳門,墨蓮卻迎了進來,左左右右閃著,看著像是在給他讓路,但每次都好巧不巧的偏偏是做了那擋路的人。
“墨蓮,你怎麼來了?”薛問兒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心想著不會是冤枉了易水寒吧?!“月,你覺得,易水寒的話能信幾分?”她偷偷將身子向暗月移了移,小聲的問道。
暗月思忖片刻這才答道:“應該~並不是他。”
“啊?真的搞錯了?”猜測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薛問兒頓時無力的低下了頭慢慢站了起來向易水寒走去。“喂,”走到易水寒身邊,她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真的不是你?”
“哼,你不是早已經認定了嗎?易某多說無益,告辭!”他冷哼一聲,拱手剛要抬腳走人,卻抬頭時發愁的看著擋在身前的墨蓮,不悅的說道:“薛夫人是不是讓你這夫侍閃一閃?”
薛問兒本來想跟他道歉認錯的,可一聽這薛夫人三個字,頓時沒了言語,不禁抓著頭髮退到了暗月身邊說道:“墨蓮,還不給易大公子讓路!”
薛夫人!哎,她不禁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冤枉真的讓他氣極了吧。不過這樣也好,以後他應該就不會糾纏著自己不放了吧?!不過~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連忙拉低了暗月的頭,悄聲在他耳邊問道:“月,不是說已有夫的女子,其他男子不能再,嗯,糾纏的嘛,他這樣,我是不是可以告,嗯,報官抓他?”
“薛問兒~”易水寒聽得真切,氣得雙手握得咯吱咯吱咯響,轉回身憤怒的望著她。
“呃~”薛問兒連忙掩面,想著自己剛才說話的聲音真的是已經夠小夠小了吧?!“他怎麼耳朵那麼尖。”
“習武之人耳朵向來靈光。”暗月在聽到她的問題之後微怔了一下,接著不著痕跡的悶笑了起來。“關於夫人的問題,易大公子還未有娶妻之舉,所以,易大公子這樣的行為也可以理解為他願意嫁入薛家,尊夫人為妻主。”
“什麼?”薛問兒吃驚地抬起頭,隨後伸出手不可置信的指向了易水寒,“你,你~”
“你~你叫月是吧?”易水寒亦將手指向了暗月,另一隻手摸出腰間的軟劍便要砍過去。“我今天不殺了你,以後便不再姓易!”他窘迫的大喊道。
“如果你真有意嫁給妻主大人,以後確實不用再姓易了。”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墨蓮板著手指悠閒的說著。
“薛問兒~”墨蓮一句話講得易水寒更加惱火,而剛才朝著暗月的一擊更是巧妙的被暗月躲了過去。他握劍的手此時更是抖個不停,只能氣得朝薛問兒出氣。“你們薛家的人,果然都是有本事的!”
“我再比不過,也,也不會下賤的反嫁給一個女人。”他氣急敗壞的喊著。
“妻主大人,原來,原來為夫,為夫是那下賤之人?”墨蓮見縫插針,一個大男人扭著腰肢幾步走到了薛問兒身旁,趴在她的身上便是一陣哀嚎:“原來我玄國有一大半都是下賤之人啊~妻主啊,為夫的命好苦啊~”
“呃~月,我耳朵疼。”使勁推也推不動身上“光打雷不下雨”的墨蓮,薛問兒只好苦著臉向暗月求救。
暗月不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