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好幾步。

&ldo;有什麼問題?&rdo;陸小棠問。

&ldo;很大的問題。&rdo;慕容雨川說。&ldo;怎麼還有這麼多血?&rdo;

陸小棠沒明白他的意思。

慕容雨川說：&ldo;死者的面板都已經被剝光了。又被兇手從案發地轉移到停車場裡。她身上的血應該早就流光了。即便有也不應該剩這麼多。&rdo;

&ldo;那是怎麼回事呢?&rdo;陸小棠追問。

&ldo;我一時也想不明白。&rdo;

慕容雨川側臉問美奈子。&ldo;你們在商貿大廈停車場裡看見死者時，死者是什麼狀態的。&rdo;

美奈子絞擰著眉頭，露出悚慄的神情，結結巴巴說：&ldo;她，她渾身都緊緊蜷縮在一起……很痛苦的樣子。&rdo;

慕容雨川更顯疑惑。&ldo;如果兇手要剝掉她的面板，一定會把她的身體平展。她又怎麼可能是那個姿勢呢?&rdo;

陸小棠說：&ldo;當然是兇手為了把她塞進紙箱裡，故意把她摺疊成那個形狀的。&rdo;

美奈子這時忽然插話。&ldo;屍體當時蜷縮的很緊，紙箱裡還空餘出很大的空間呢。&rdo;

慕容玉川明白美奈子的意思，僅僅是為了把屍體塞進紙箱裡，也用不著把屍體摺疊的那麼緊。

陸小棠忽然想起了什麼。&ldo;我記得第一具屍體發現時，似乎也是蜷縮著身體。&rdo;。

&ldo;你倒提醒了我。&rdo;慕容雨川點頭。&ldo;上一具屍體因為腐爛太嚴重，我疏忽了這一點。想想看，這兩具屍體居然都有這樣奇怪的特徵。&rdo;

那姿勢好像是在子宮裡的胎兒。陸小棠這樣一想，忽然感覺到噁心。

慕容雨川一時想不出究竟，只好按照屍檢程式繼續。

他有目的的首先切開死者的肺葉。幾乎立刻就得出結論。&ldo;跟上一個被害人一樣。溺水死亡。僅從從肺葉的狀況就可以判斷。死者氣管和支氣管內充滿滲血的泡沫液體。肺部表面有血斑，肺葉體積膨脹異常，呈水性肺氣腫。符合非典型溺死的基本症狀。兇手應該先將被害人的手腳捆綁起來，把她的頭侵入盛滿水的桶裡或者水池，將被害人溺死後，開始剝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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