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rdo;慕容雨川明白了。&ldo;那麼，你經常去他家嗎?&rdo;

&ldo;我……&rdo;女人眼珠又開始轉動。&ldo;偶爾吧，偶爾。&rdo;

&ldo;那麼，你最近有沒有去過他家?&rdo;

女人沒有回答，她眯縫起眼睛。&ldo;那亮是不是出了什麼事?&rdo;

慕容雨川審視著她。

女人馬上說：&ldo;我已經很久沒跟他來往了。&rdo;

&ldo;那你今晚上幹什麼去了?&rdo;

&ldo;我只是路過。想起來去看看。&rdo;

&ldo;那你看見我們為什麼要跑?&rdo;

&ldo;我沒想到他的房間裡會突然出現兩個大男人。我還以為，還以為……&rdo;

她眨著古靈精怪的眼睛，想了想說：&ldo;我知道他在社會上混，可能得罪過人……剛才，我還以為你們是找他來報復呢，所以才跑。你們開始又沒說你們是警察。&rdo;

她應對相當流利。

慕容雨川一面打量她，一面考慮她的話可不可信。

&ldo;他……&rdo;女人試探著問。&ldo;他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啊?&rdo;

&ldo;你說呢?&rdo;慕容雨川反問。

女人愣了愣。&ldo;我哪有知道?我只是隨便問問。&rdo;

&ldo;隨便問?&rdo;

&ldo;是，是呀。&rdo;

&ldo;你跟他認識多久了?&rdo;

&ldo;一年多吧。&rdo;女人看了看錶。&ldo;哎呀，都快九點了，我得回家了，不然，家裡人會著急的。你知道，現在晚上很不安全。&rdo;

&ldo;你叫什麼?&rdo;慕容雨川問。

女人猶豫了一下。從褲兜裡掏出一張名片。

慕容雨川接過來一看。寫著明珠賓館的地址，上面還有電話號碼。

&ldo;我叫柳娟。你去一打聽就知道了。&rdo;

慕容雨川沒說話。

柳娟忙說。&ldo;我不可能騙你們的，你們是警察。誰敢騙你們啊?&rdo;

&ldo;那也是。站著別動。&rdo;

慕容雨川掏出手機飛快的給女人照了一張大頭照。

&ldo;喂，你幹什麼?&rdo;

慕容雨川笑眯眯的說：&ldo;這樣我們就相信你說的話了。&rdo;

&ldo;真有你的……&rdo;女人氣得鼓了鼓腮幫，沒敢發作，&ldo;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rdo;

&ldo;我們希望很快還會再見面。&rdo;慕容雨川做了個再見的手勢。

&ldo;切。&rdo;

女人嘟嘟囔囔，說的是外地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罵人。她走了。

曹青站在慕容雨川身邊，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消融在夜色中，禁不住問：&ldo;你覺得她有可能是幫兇嗎?&rdo;

&ldo;不知道。&rdo;慕容雨川老實回答。&ldo;看外表不太像敢做那種事情的人。誰知道?但是至少，我覺得她有很多話沒說。&rdo;

慕容雨川擺弄著手裡的名片。

真相就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眼前。他的心中反而生出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