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

慕容雨川驚的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陸小棠埋怨。&ldo;你問的太急了，讓他看出了破綻。&rdo;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發出刺耳的鈴聲。

唐健留意來電顯示。

上面的號碼竟然還是昨天那個打電話約他出去，又爽約的無聊女人。他猶豫了一下，抄起電話。

聽筒只有女人平穩的呼吸。

&ldo;又是你。&rdo;

女人的聲音幽幽傳來。&ldo;我正在讀今天早晨的報紙。那四個女孩只活了一個。你們去的太晚啦。&rdo;

&ldo;你怎麼能事前知道她們要……&rdo;唐健心頭一凜。他捂住話筒，對慕容雨川說：&ldo;你跟鐵鑄女人說話，看看她有什麼反應。&rdo;

慕容雨川立刻在鍵盤上打字，傳送……

唐健繼續跟電話那頭的女人說話。&ldo;你昨天提到的那個the choice of sisyph網站。你登入過嗎?&rdo;

&ldo;當然啦。害怕歸害怕，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那些異類們聊天，還要裝成很贊成他們的樣子。那種感覺比看恐怖電影刺激。曾經有一個男人想學日本剖腹自殺，但是，他需要一個能在他切開肚皮後，舉刀砍斷他脖子的助手。他還想讓我幫他這個忙呢。&rdo;

慕容雨川在那邊不停的給鐵鑄女人傳送訊息。

唐健問：&ldo;你跟昨天上吊自殺的那四個女學生也聊過?&rdo;

&ldo;是呀，要不然我怎麼知道她們想幹什麼?對你們來說她們的行為或許出人意料。但是對我則不然，因為我就在這群異類的世界裡，在這裡那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啦。&rdo;

&ldo;那麼你有沒有想過像他們那樣呢?&rdo;

&ldo;我?&rdo;聽筒那邊沉默了片刻。&ldo;我也不知道耶。我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rdo;

慕容雨川對唐健說：&ldo;我給他發去很多條訊息。他一條都沒有回覆。也沒有跟別人說話。&rdo;

唐健點頭。他對話筒說：&ldo;你之所以一直沒有考慮過自殺的問題。是不是因為你一直都只關心怎麼讓別人自殺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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