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電似的一哆嗦，呻吟著差一點坐到地上。

&ldo;把他給我趕出去!&rdo;他捂著胳膊對兩個服務生喊。

兩個服務生看了看虎著臉站在一旁的曹青有點猶豫。

慕容雨川這時胸有成竹的往座位上一坐，問道：&ldo;張老闆，先不忙著動手。有件事我先問問你，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rdo;

被他這樣一問，張永海的反映出人意料，他神色不安的看著慕容雨川。&ldo;你，你問這個幹什麼?&rdo;

&ldo;我跟你提一個人，你肯定認識她。&rdo;

&ldo;誰?&rdo;

&ldo;公安局刑警隊的副隊長陸小棠。&rdo;

張永海動了動嘴唇，沒說話。

&ldo;坐吧。&rdo;慕容雨川斜出一撇笑意。&ldo;我問什麼，你說什麼。說的越清楚，你的麻煩越少。&rdo;

張永海坐到他斜對面，擦了擦額頭，試探著問：&ldo;請問你是……警察?&rdo;

&ldo;你猜呢?&rdo;慕容雨川笑的像只狐狸。

張永海看著他的笑容，整個人好像突然之間縮小了，急忙說：&ldo;陸警官不是我殺的，跟我沒有關係!&rdo;

&ldo;不是你殺的?!&rdo;慕容雨川看了看曹青，點頭暗示。曹青似乎有點兒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ldo;我說的是真的!&rdo;張永海抬高嗓門。

&ldo;那你昨天去侯富貴的家幹什麼?&rdo;慕容雨川突然發問。

&ldo;我……&rdo;張永海啞巴了。

慕容雨川耐心的等他說。站在身旁的曹青卻著急了，他現在知道慕容雨川來幹什麼了。他看著張永海吞吞吐吐的模樣，恨不能將他大頭朝下，把他知道的統統倒出來。

終於，張永海猶猶豫豫的說：&ldo;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去要幹什麼?&rdo;

&ldo;你胡說!&rdo;曹青忍不住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ldo;你不是想殺了侯富貴嗎?&rdo;

張永海嚇得渾身一抖。&ldo;沒有，絕對沒有!&rdo;

&ldo;桌上那張紙條難道不是你寫的?警告他死期不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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