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人總是在變的。&rdo;慕容雨川說。

他今天不是為了喬凱來，他最終能不能落網，被定什麼樣的罪是警方的事情，他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剝皮少女 第九章 心理分析師的謎 2

劉老師說：&ldo;唐警官之前給我打過電話了。我不知道你想了解什麼，是關於喬凱，還是他弟弟。&rdo;

&ldo;他的弟弟叫什麼名字?&rdo;

劉老師想了想。&ldo;好像叫……叫喬楨，是叫這個名字。那孩子在這兒呆的時間不長。&rdo;

&ldo;他們是孿生?&rdo;

&ldo;應該是吧，他們被送到這裡時兩歲左右，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好像喬凱是哥哥。喬楨是弟弟。&rdo;

劉老師從辦公桌上拿過一張照片。&ldo;你們來之前，我特意找到了一張十幾年前的照片。畢竟年頭太長，過去的檔案和照片幾乎都遺失了。&rdo;

慕容雨川接過照片。是一張全家福。照片裡站著十幾個年齡不一的孩子，老師們站在兩邊。照片質量不太好，人臉有些模糊。但慕容雨川還是很快發現了一對兒高矮相貌差不多的男孩兒。兩個男孩的相貌似乎有點像喬凱或者羅炎麟。慕容雨川看著站在他們旁邊的兩個女孩，猜想哪一個有可能是遲菲菲。(詳情參見《解剖師1魔鬼切割》)

&ldo;你說喬楨在這裡生活的時間不長，那他之後去了哪裡?&rdo;

&ldo;他很幸運，被一個有錢人領養了。那個人原來是我們這裡的資助人之一。&rdo;

&ldo;是嗎?也就是說他們兄弟在那之後就分開了?&rdo;

&ldo;是。&rdo;劉老師說。&ldo;反正之後很多年，直到喬凱長大離開福利院，他弟弟都沒有回來看望過他。&rdo;

劉老師唏噓一聲。&ldo;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人是不能跟命爭的。我們這裡的孩子生活條件怎麼說也比不上那些有家有父母的孩子。喬凱那孩子從小就很要強，也能吃苦。他跟一個叫遲菲菲的女孩兒要好。後來，他倆先後離開福利院。聽說他一面打工一面上學。再後來，考上了警校。也算是苦盡甘來，熬出了頭。只可惜……最終還是落了那樣一個下場。你看他弟弟喬楨，天生就不應該是受苦的命，即便走了黴運，也有貴人相助。&rdo;

老女人絮叨起來沒完沒了。好像準備講述一部冗長又感傷的報告文學。

慕容雨川打斷她：&ldo;在那之後，你就沒聽說過喬楨的訊息嗎?&rdo;

&ldo;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傳聞，&rdo;劉老師說。&ldo;有人說他去了北京，有人說他去了深圳，還有的說他去了國外。怎麼說的都有，反正都是一些讓人羨慕的好訊息。&rdo;

這時，慕容雨川的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號碼。

&ldo;哪一位?&rdo;慕容雨川接聽。

&ldo;是我，羅炎麟。&rdo;

說曹操曹操到。又是一個巧合?

&ldo;你有什麼事兒嗎?&rdo;

&ldo;你現在在哪兒?&rdo;

&ldo;我?&rdo;慕容雨川隨口說。&ldo;我跟一位朋友聊天。&rdo;

聽筒那頭竊竊笑了。&ldo;聊天還故意跑到s市去嗎?你還真有興致。&rdo;

慕容雨川驚訝的說不出話。

剝皮少女 第九章 心理分析師的謎 3

&ldo;很吃驚是吧。&rdo;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