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軍暈暈乎乎、有一句沒一句的侃了大半天,連對方什麼時候掛的電話都不知道。他惺忪著眼睛,打量著客廳裡的一切,似乎連形狀和顏色都與平時不太一樣。他就彷彿飄在雲端,無所不能‐‐倘若他閉上眼睛想像自己飛,那麼他就在飛;倘若閉著眼睛想像搶銀行,那麼他就真在搶;倘若想著和很漂亮的美女在一起,那他抽抽鼻子就會聞到她的ti香。這東西就是這麼神奇,你想什麼就有什麼,有人管他叫冰毒,有人叫high粉,總之沒有錢就不要碰它,這是有錢人才有時間、有能力xiang受的遊戲……
迷迷糊糊的他想睡睡不著,不睡又眼花……猶如在夢中,他依然抓著童冪那對碩大ru房,她痛苦又kang奮的niu動白nen的身體,他的每一次有力的衝擊都給她帶來戰慄……在舞臺上她是性感狂野的歌手,在chuang上她是y盪放lang的小尤wu,任由他吞下去,再吐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乎清醒了一點兒,落地窗外天色已將黃昏。他摸摸憋得發脹的褲dang,又yg邦邦了,精力充沛,好像剛才沒射過一樣,這也是high粉的一大好處。想起樓上還有一個隨時可用的wan物,他又心癢難耐了。喝了口酒,他fu弄著褲dang裡的傢伙慢悠悠走上樓,輕手輕腳的穿過走廊,來到盡頭的化妝間,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生怕驚動了裡面什麼似的。
房間裡的燈光依然幽暗,衣帽架下被緊縛的少女依然懸掛在那裡,鏡中反映出可憐的而you的姿態,這隻頑皮的小野貓終於被馴服了,安靜的等待著她的主人來到。
那種暴虐的衝動霎時就湧到了頭頂,他嘿嘿笑著,朝童冪走去,他希望看見女孩受到驚嚇的反應。
讓他略感失望的是,童冪沒有任何反應。一動不動、死物般的懸掛在那裡,沒有一絲一毫性感的掙扎。儘管如此,她還是漂亮的讓他感到ji渴,他興致bobo的伸手fu弄她,挑dou她,甚至放在她一貫敏感羞ci的部位……可是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身子只是隨著他手的用力微微晃動……
忽然一種不祥的預感冷不防冒出。
霍啟軍扳起童冪的臉仔細打量。她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緊緊蓋著眼瞼,他把手放在她鼻子下試了試呼吸……
突然,他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後退兩步跌靠在衣櫥上。童冪的頭隨之輕輕一歪,被脖子上的繩套拽著沒有垂落,但有一絲細長的涎水從sai口球的窟/窿裡慢慢墜下……
霍啟軍驚駭的瞅著懸吊在面前的童冪。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套在童冪脖子上的那條繩圈已經箍進她的喉嚨裡,他捂著自己的脖子費力的吞嚥,好像也被勒住了一樣。也許是在他離開後她掙扎時不小心弄緊了繩子,也許是他做的活套有問題。總之,這個隨意的舉動竟會要了她的命,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high 粉的kang奮化成一顆顆豆大的冷汗從腦門、從臉上、從身上每一個汗毛孔往外冒……
昏暗的燈光照在童冪臉上,她的臉正在變成鉛灰色。扭曲的肢體一動不動的懸在那裡,彷如一個造型怪異的雕塑。衣帽架下的地板發出細微的滴答聲‐‐她的niao液正從鬆弛的pang-guang裡不斷滴出…… &ldo;假如她還可能救活呢?&rdo;霍啟軍慌忙從地上爬起,想要替童冪解繩子。可是當他的手一觸到童冪的脖子,一股死亡的冰冷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