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兩句玩笑，但看見警員們一個個面色凝重，感覺上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羅炎麟指著桌上的拼好照片對他說：&ldo;你來看看，照片上的女人你能認出來嗎?&rdo;

慕容雨川低頭往桌上一瞧，眼睛立刻就瞪大了。做慣了法醫，他對屍體和血腥場面習以為常。此刻的神情裡更多的是吃驚。

羅炎麟在一旁解釋：&ldo;就在剛才，有人偷偷把這張照片放在信封送到了傳達室。照片原本被剪碎了，我們拼好了就看見這兩具屍體，但她們的臉被綁在一起，走了形，我們想確認一下是不是失蹤的那兩個人。你同她們接觸比我們多，看看能不能認出來……&rdo;

慕容雨川知道，他說的是童瑤和姜依娜，儘管自從她們失蹤之後，大家就做了最壞的想法，但親眼看到兩具被如此殘虐的屍體，還是令人感到震撼。

慕容雨川湊近了仔細辨認兩人的臉，童瑤與她姐姐神似但又不太一樣，五官精緻，屬於標準的古典氣質，姜依娜則是十足的娃娃臉，乍看上去就像一個青春期的小女生。但是照片裡兩個糾纏綁在一起的女人已然看不出平常的高矮體態，她們的臉更加歪扭，讓慕容雨川很難與心中的美顏掛上號。看了多時，他搖搖頭，&ldo;我也看不出來，除非……&rdo;

羅炎麟看出他的意思，&ldo;你是說讓李藝珍看看?&rdo;

陸小棠馬上打斷，&rdo;不行，別忘了她也是受害人之一，這種東西會刺激到她的。&rdo;

&ldo;可是要想儘快確認也沒有別的辦法啊?&rdo;慕容雨川抓抓頭髮想想，&ldo;我有辦法。&rdo;他從碎照片裡只抽出了三張能拼出兩位被害人臉部的照片，去找李藝珍。

儘管如此，當李藝珍看見照片之後還是嚇得癱軟成一團，眼淚簌簌往外流，說什麼不再看第二眼。慕容雨川安慰了好半天，她才逐漸緩過來，勉強把目光落在照片上，辨認了一會兒，指著靠上的人臉說：&ldo;這個人是……娜娜。下面的是童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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