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這樣的事?姜芳容從來沒對我說過。&rdo;

&ldo;家醜不可外揚，她不好意思說吧。但姜友光這個人，老實說一開始我沒太注意，看到他這些經歷倒讓我有些懷疑了……&rdo;

&ldo;……&rdo;蕭潛好半天沒說話。

陸小棠催促，&ldo;怎麼不吱聲了。你要是知道什麼，最好都告訴我，有沒有價值我來判斷。現在兇手殺人的動機還不知道，我怕他不單單會對老太太的動手，你們現在很可能就和兇手生活在一起，隨時都有危險。&rdo;

蕭潛心頭一凜，陸小棠的話像是戳中了要害。他說：&ldo;就在我剛來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雖然已經過去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挺可怕的。&rdo;

&ldo;你剛來那天晚上……也就是姜雲英遇害的前一天吧。&rdo;

&ldo;對，就是那天。那天晚上，我無意中發現一個人鬼鬼祟祟的來到浴室門外往裡張望，我還不知道當時趙珍正在浴室裡，眼看著那人進了浴室，我就跟了過去。後來發現他想對趙珍圖謀不軌，我衝進去阻止他，還把他給打傷了。之後，姜芳容趕過來攔住我們，我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姜友光。&rdo;

&ldo;你是說他想強bao自己的妹妹?&rdo;

&ldo;他們不是親兄妹。&rdo;

&ldo;這我知道，但怎麼說也在一起共同生活了很多年，和親兄妹也差不多吧，他能做出那種事來?&rdo;

&ldo;當時那種情況我看不出他還想幹其他什麼，不過他嘴很硬，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浴室裡有人，是無意中撞見趙珍在洗澡。&rdo;

&ldo;這種時候他當然不可能承認了，居然是個色膽包天的傢伙。&rdo;

&ldo;還不只是這些……我看到他走進浴室時，手裡還拿著一把刀呢。&rdo;

&ldo;刀?!&rdo;陸小棠很吃驚。

詭念 7 閃靈乍現 4

&ldo;是，我看的清清楚楚。不過，當他發現我以後逃跑的時候那把刀就看不見了，我猜是他心虛給扔了。&rdo;

&ldo;你沒問他拿刀想幹什麼?&rdo;

&ldo;當然問了。我當著他姐姐姜芳容的面質問他拿刀闖進趙珍的浴室究竟想幹什麼?他見沒法抵賴，反過來又承認他確實對趙珍圖謀不軌，怕她不從才想拿刀威脅她，但並不想殺她。&rdo;

&ldo;他原話是這麼說的?&rdo;

&ldo;對。但這小子太狡猾了，我不太相信他的說話，看在他姐的面子上不好追究就是了。後來還驚嚇到了老太太。我就是沒想到，麻煩還在後面，緊跟著第二天就發生了劇烈爭吵，老太太被氣昏過去，之後就遇害了。&rdo;

&ldo;……&rdo;陸小棠沒有馬上接言，蕭潛所說確能形成一條脈絡。之前給這家人做筆錄，每個人都有點兒諱莫如深，陸小棠還是第一次從蕭潛口中瞭解到事件的前後關聯。但還有個疑惑上次蕭潛提到了卻含糊的遮掩過去，她再次問：&ldo;姜雲英遇害那天，你說她們吵架了‐‐究竟是誰在吵，因為什麼吵?&rdo;

&ldo;……&rdo;蕭潛似乎發現自己說多了，陷入了沉默。

&ldo;我知道你現在所處的位置很為難。但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不是也想儘早水落石出嗎，那你就不能對